“马恩先生,我们知道您就是革命党的总负责人。而我们这次来,就是想向革命党提出一个提案,一个能让我们双赢的方案。”坐在首位的商人说道。
接着他阐述了一个计划,打算拉革命党入伙,由他们做出资金保证,再由花之国的八宝水军作出实力保证。总而言之,成立一个商会,把革命党新开辟的航线全部拢断在手中。
而在他说完后,革命党参会的人就忍不住了。“那么商会成立后,是由谁做主导呢?”切说道,他正是负责航线运营搭建的重要干部。
其他的革命党成员没有说话,却也是盯着对面的人,用眼神支持了切的提问。
坐在最前排的几个商人对视了一眼,他们似乎不明白对面的人竟然敢提出质疑。
“革命党的诸位,你们要知道,现在你们的航线,百分之八十的运营是由我们撑起来的,如果我们撤离,那航线还会这么繁荣吗?”为首的商人回答道。
这话让刚刚质疑的切停下了要说出的质疑的话语,说起来,大量的商人能够这么快的进入革命党新开辟的航线,这件事他也是出了力的,他主持制定了大量的优惠政策,才吸引了最开始的一批商船。
这时候又一个商人接话道,“革命党的诸位,你们其实可以从另一个方面想问题,如果由我们商会来主导,虽然未来一方单独占的份额会变少,但是我们可以把蛋糕做大呀。
只要总量上去了,那样四舍五入下来,革命党获得的收益也变的更大了呀!大家都有的赚,这对于我们双方,都是一件合作共赢的大好事啊。”
两个商人,就这样一唱一和,把切口中的话语堵得死死的。而眼看辩论取得优势,商人们也露出了自得的神情,似乎胜利唾手可得。
这时的马恩看不下去了,就要站起来驳斥对面的话术。不过,这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突然瞟到了有人先站起了,原来是来旁听的李。
本来,今天的谈判李并不是负责这方面内容的人。但是,马恩以南海根据地未来也需要建设为由,把他也塞进了这次谈判中,作为旁听选手。
而作为在南海亲自下基层主持工作的领导,李的工作经验可谓丰富。所以,当他听到对面商人的诡辩后,他愤怒的找出了漏洞,并且第一时间站出来反击。
“诸位,我想确认一下,到底谁是主导者?”李压抑着情绪问道。
而对面的商人也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只见几个眼神传递,接着第三个商人站起来说道,“您冷静一点,主导者大家可以再谈吗?”
李挥手打断他,指向为首的商人,大声道,“不用你来,我是问他,到底谁是主导者?你给我翻译翻译,到底谁他妈的是他妈的主导者。”
这话直接把第三个商人的CPU给干烧了,只能结结巴巴的说道,“就……就是,我们出钱,然后大家一起进来,一起赚钱,一起去赚贝利。”
李停下了输出,转而沉默的看着对面正在蹩脚解释的人。
而这时的商人,也似乎觉得自己的解释有些单薄,又急忙补上了一句,讨好的说道,“大家都是混口饭吃,赚钱嘛,不寒碜。”
这时候,气氛再次安静下来,俗话说,不怕气氛吵闹,就怕气氛突然安静,众人都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沉默的李。
而李终于开口了,“到时候,恐怕都便宜你们了。我看你们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不会吹灰之力,就想夺取党这段时间的建设成果。
由你们来主导?你们又付出了什么东西?怎么敢来打航道的主意?我看,你们不过是想借机,侵吞航路的利益罢了。”
这时候马恩也终于开口,接过话道,“切同志,你是当时负责航路建设的负责人之一,告诉在座的,当初我们,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切也是不含糊,虽然他工作的时候有一些不爱接触基层的毛病,但对于这些数字,他还是很敏感的。
“在航路的开辟运动中,我党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因公殉职的赤旗军指战员,总共有一百一十五人,其中党员四十五人。其他付出生命的非战斗人员,共有六百七十五人。
除了以上光荣的同志们。因功负伤的就更多了,前前后后更是多达上千人,不过,现在都已经安顿好了。”切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里。
这些数字让李更加出离的愤怒,压抑着愤怒道,“听到了吗?这就是我们革命党,为了梳理航线付出的代价。更别说,还有平常运营航路,驱逐海贼,猎杀海王类,这些代价,你们付得起吗?”
这时候的李似乎觉得说的不过瘾,竟然离开了座位,在会议厅里走来走去,边走边道,“这些航线是我党领导人民群众合力建成的,而你们,竟想空口白牙,把人民的财产夺走。这种事,我们革命党绝不同意!”
“说的好!”这时候马恩也站起来了,令人心安的声音响起,“我们革命党为什么能梳理航线,做到连世界政府都做不到的事,就是因为我们有着人民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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