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这种濒死的感觉她体验过。
那一次她挣开了父亲,可是这一次,莫里蒂,一个有枪又身经百战的男人,她做不到。
不能死。
这三个字在脑海浮现的一瞬间,岑灵跪了下去。
她跪爬到莫里蒂面前,像求秦彦山一样拉住莫里蒂的裤管。
“先生,抱歉,我不知道,告诉我我怎样才能活命,好吗先生?您一定知道怎么救我的……”
很卑微很下贱吗?
可那又怎样?
能活命比什么都重要。
如果轻易认命,那她岑灵早就死了一千遍一万遍了。
莫里蒂很意外她的转变,却也很满意她的识时务。
果然聪明美丽的女人就是不得了。
冰冷刺骨的机械手攥着她的手来到男人双腿之间,岑灵恶心的喘不过气,表情还是尽力维持楚楚可怜。
刚解开莫里蒂的腰带,又是一阵激烈的枪声几乎要震碎岑灵的耳膜。
莫里蒂脸颊被子弹擦身,反应及其迅速,一脚踹开岑灵,举起枪以沙发作为掩体进行反击。
吊灯早被打碎,室内一片漆黑,所幸有月光渗透进来,火力又主要集中在莫里蒂那边,岑灵一路摸爬滚打溜出礼堂。
里面的枪声依旧此起彼伏,礼堂外已经血流成河,全是莫里蒂的人被偷袭倒地。
顾不上恶心,岑灵不敢回头,拔腿就跑,尽全力向自己提前预定好的酒店狂奔。
不知跑了多久,在距离酒店一个马路的位置,被人捂住嘴带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