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漫漫牵着他的手来到了小腹处。
“这里疼。”
生孩子好疼的。
顾薄斯不太明白她的意思,落在她小腹上的手轻轻地揉着。
柏漫漫现在的身体状况,显然经不起这一下。
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嘤咛。
“唔,难受。”
顾薄斯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她现在的情况。
他只要想到以前有一个人毫无距离地占有过柏漫漫,他嫉妒得发疯。
即使在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希望能够在柏漫漫知道他是谁。
“我是谁!”
柏漫漫皱了皱眉,似乎在嫌弃这个问题,问得很没有水准。
“顾薄斯,薄斯哥哥。”
轰。
顾薄斯的所有自制力化为粉岕。
他热辣的吻,落在柏漫漫的鼻子身体上。
“希望你明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也清楚记得我是谁。”
或低哑或高亢的喘息持续了整整一夜才逐渐平息下来。
柏漫漫醒过来之后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痛,好像被重物碾过一样,难受极了。
她稍微动了动,顾薄斯暗哑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你终于醒了。”
一瞬间,柏漫漫连自己怎么死的都想好了。
“你……你……”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忘记了?”
柏漫漫不说话,她也希望自己忘记了,但是偏偏她的记忆清晰极了,甚至连最后顾薄斯抱着她去浴室洗澡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她现在恨不得挖个洞钻下去。
顾薄斯看着她一副难堪的样子,就知道她什么都记得。
“既然都记得,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
柏漫漫装起了缩头乌龟。
“谈什么谈?都是成年人,没什么好谈的。”
顾薄斯眼中的兴味消失了。
“都是成年人?”
每一个字都仿佛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一样。
他温热的大手落在她使用过度的腰肢上。
“既然都是成年人,也没有什么放不开的,那再来一遍怎么样?”
柏漫漫拼命挣扎。
“不要,顾薄斯你神经病啊!”
顾薄斯冷笑:“昨天晚上不是你勾引我的?”
昨天晚上在床上,她什么羞耻的称呼都喊了。
这个时候来装矜持,多少有点虚伪。
柏漫漫咬着唇,把被子网上拉了拉,盖住满是痕迹的身体。
“你明明知道昨天晚上是什么情况,我根本就没有自主意识,是你趁人之危!”
“是你抱着我不放,一遍又一遍地喊我的名字……”
他的话说了一半,柏漫漫就已经羞耻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别说了。”
“想让我不再说起这件事也可以,你告诉我这件事应该怎么解决。”
柏漫漫抿了抿唇,很认真地说:“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你还是你,我还是我。”
“休想。”
“那你想干什么?”
柏漫漫无奈。
顾薄斯思考了一阵:“你也知道爷爷是一个什么性格的人,我们顾家家风严谨。”
柏漫漫抬头,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什么。
只见顾薄斯薄唇轻启,说:“我会负责。”
“不用。”
柏漫漫红了眼眶。
如果会负责,为什么五年前的那一晚上会被他忘得干干净净。
谁知道他私底下还有没有跟其他女人这样那样。
想到这里,柏漫漫就气不打一处来。
她忍着羞耻,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还是那句话,大家都不是小孩子了,没有必要因为一点点小事就那么认真,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吧。”
即使没有回头,柏漫漫也能感受到顾薄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炙热滚烫。
她后背一僵。
连忙去浴室洗漱了。
她脸色苍白,脖子上暧昧的痕迹遮都遮不住。
“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这个样子像极了,穿上裤子就不认账的渣男。
顾薄斯却没有再继续和她谈论这件事情。
“你为什么还要去找梁恒宇?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或者说你觉得自己是在帮他?”
柏漫漫回头看着他:“我在追求他啊,你看不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顾薄斯一定会阻止她。
事实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
“你骗人,如果你真的在追求他的话,昨天晚上你也不会跑出来了,不是吗?”
“什么意思?”
“我抽空查了一下,昨天晚上和你一起进房间的人是梁恒宇,如果你们真的有什么,你跑什么?”
柏漫漫语塞。
她没有办法解释。
顾薄斯继续开口:“你是那个男人派回来接近他的对吗?我劝你最好不要那样想。”
柏漫漫炸毛:“为什么?我只不过是希望他们父子相认而已。”
“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