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真相的人,除了柏漫漫本人就只有余松亭了。
柏漫漫离开之后,他还没有开口,余松亭就知道他想问什么了。
“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他用余光觑了他一眼,又道:“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可以告诉你。”
“什么事?”
跟余松亭待在同一个空间里这件事让顾薄斯十分的不爽,他的眉头紧紧地皱着,表情也有些不耐。
“只要你帮我,让恒宇和宛然回到我身边,我就告诉你,怎么样?”
顾薄斯冷笑:“不可能。”
不说他自己良心上过不过得去,就是老爷子那一关也够呛。
余松亭往病床上一躺,一副啥也不愿意多说的样子。
“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你也别想从我嘴里掏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