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依旧能让人造人和普通人死亡，只不过我想到了某些升级的方式，但不升级也没事，毕竟我也不知道人造人具体是什么情况，说不准还会弄巧成拙。”
齐曼凝一边说一边将喷剂放到桌子上，喷剂没有任何问题，她可不需要去做什么改动。
“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聚会那边应该也快结束了，我还和要唐天一起走。”
“嗯，去吧，喷剂有任何消息，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
杭瑾离开房间，齐曼凝看向喷剂，打开自己的抽屉放了进去。
聚会上，唐天的耳边响起了天域的召唤，这次仍旧只有几分钟的准备时间。
不过被选中的人也不需要什么准备，顶多就是选一个好一点的地方，防止重新出来的时候陷入麻烦。
毕竟进入天域的时候，就是完全不同的情况，之前外界的一切都无法带进来，除非它存在于身体中，比如说，战斗记忆。
“我们又要进去了。”
“嗯？你们已经听到了吗？”
赵锐涛看过来，他没想到两人上一秒还在和自己说笑，下一秒，就要进入天域当中。
“对的，天域的出现没有那么多事情，只要到了就可以直接进入，不过之前我就有过预感了，也算是预料之
中。”
“那，需要我的协助吗？”
他还记得自己是被选中当做替补的选手，才进入的天域。
“不用了，现在选择替补很难帮到什么，大部分的胜利者都不会选择替补，所以哥你就好好在外面看着吧。”
王玉娇站在唐天的身边，现在天域的情况已经大不一样了，除非装备能够继承，不然从头开始实在是太要命了。
“这样啊……新的队友提升起来太慢，索性就不提升了，对吗？”
“对，就是这样，所以你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好好做你的事业，然后……接替赵姨的工作，就可以了。”
说完最后一句话，王玉娇和唐天就已经原地消失，两人已经进入了天域。
而在他们消失之后，则是杭瑾的身影。
“这就进去了嘛……我还想聊几句呢。”
聚会的人大多已经散开，大家不需要太长久的休息，只需要感受一下这股氛围就足够了。
毕竟，他们没有停下的理由。
“杭瑾……”
赵锐涛向前一步，程序驱使着他向前，驱动的正是名为情爱的一部分。
“欢迎回来，锐涛。”
杭瑾矜持的笑着，她很清楚之前赵锐涛对自己的想法，只不过现在已经不一样了，她心有所属，虽然没敢让所有人知道，但她可不是
水性杨花的女人，既然选择跟定了唐天，哪怕这男人让自己只能天天偷偷吃醋，也会一直吃下去。
但是，这一点可不能告诉赵锐涛，万一他情绪崩溃说出去怎么办，那到时候事情可就难以收场了。
“没想到还能再次见到你。”
“我也没想到，我还有别的事情，就不和你聊了。”
“等等，你有什么事情？或许我可以帮得上忙。”
赵锐涛想要拦住她，作为最优秀的特工，以及赵姨的儿子，他在回归之后，能够掌握的权力和材料，必定不是一般特工能够比拟的。
而且，他如果还活着，就是内定的下一任特首，没有什么比从小接受特工教育，并且跟在特首身边长大的孩子，更加适合当特首的人。
“我的事情，你帮不了，而且我们之间根本不可能。”
杭瑾索性说清，周围又没有什么人，她也不需要顾忌会不会让赵锐涛丢脸之类的情况。
“我知道，但是我从来不怕不可能。”
赵锐涛似乎并没有听懂她的话，因为程序作出判断就是如此，他必须要施展生前的反应，对杭瑾死缠烂打。
“我已经喜欢的人，他也很喜欢我，如果你要是真的对我很有感觉，那很抱歉，这股感觉不属于你。”
杭瑾的回应略显
冷漠，但她真的不想和赵锐涛有太多的瓜葛。
“是这样的吗……”
赵锐涛站在原地，这看似是正常人的反应，实际上，是程序正在运算该做出什么样的动作。
而杭瑾已经转身离开，继续聊下去没什么意义。
两人的对话过程，被站在上方的赵姨都看在眼中，而她的身边还站着齐曼凝。
“程序运算还算可以，基本上一般人是看不出来什么毛病的。”
齐曼凝说着不明所以的话，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在讲述某个实验进度。
“我想要他成为真正的人，不受……掌控的人。”
“不受掌控？程序的掌控吗？恕我直言，特首，任何一个再怎么像人的人造人，他的所有反应也都是程序给出的判定。”
“我当然清楚这一点，但那核心程序，和人的记忆难道就有很大的区别的吗？”
“从哲学上讲，承载人造人核心记忆程序，与人本身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同，但从科学上讲，区别可就太大了，程序可以被修改，篡改，甚至还可能会出现异常，出现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