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基后期!” 单查里的目光瞅了那正与父亲单型对战的男子一眼,眉头略微皱起,嘴里嘀咕道。 以他对父亲单型的了解,恐怕并非这巩基后期男子的对手,以此时的战斗情况来看,父亲单型显然已经处于下风了。 “这单型是靠着他妻子的威望实力才住进这首麟阁的,被挑战是早晚的事情,毕竟首麟阁乃是能者居之,看眼下这趋势,这单型怕是要败了吧!” “师兄,你这话说的有点绝对了,我听说这单型年过二十才步入修真一途,刚入寒雪宗时修为不过开光期境界,如今这才过了九年,修为便足足提升了一个境界,达到了巩基中期,其修真天赋,在咱们寒雪宗这十余万弟子中,那可是顶尖的,也因此才会被内宗长老们看重,培育成了核心弟子,只是因为他妻子比他更加的优秀,这才遮住了他的光芒,师兄你可莫要小看了他!”围观的七八百名弟子中,各种的议论之声传进了单查里的耳中。 根据这些议论之声,单查里也大概知道了这九年来父亲母亲在寒雪宗的生活状况。 首麟阁正前的高大圆台上空,单型与那挑战者的斗法已然近至了尾声,攻击也都是越发的猛烈。 “单型快要败了!” “是啊,这单型若是战败,可是要搬离这首麟阁高层,入住低层了!” “也就是说,单型要与他的妻子,也就是咱们宗主的关门弟子周萱分开了。”围观的弟子们纷纷议论起来,有的弟子为之惋惜,有的弟子却是幸灾乐祸。 这单型虽然出手也是极为果断威猛,但对手的修为实力终究是比他高了整整一个层次,一步之遥差之千里,单型并非那种逆天般的越级战斗天才,输了,那是必然的结果。 看着已是被那巩基后期的男子攻击的节节败退的父亲,单查里手握金沌棒,面无表情。 按照这场斗法的规矩,斗法者双方其中一方被击出这圆台,便为输。 “二弟,看你似乎被这斗法给吸引住了,很是难得啊!”司马亮几人不知何时围了上来,出现在了单查里身后打趣道。 “大哥,那斗法之一的中年男子,便是我父亲。”单查里开口道。 闻言所有人皆是一惊,除了昏迷不醒的单纯和已经失踪的单晴立之外,他们几人都是没有见过单查里的父母,司马亮只好尴尬的摇摇手中的赤焰五擒扇。 “查里哥哥,叔叔快被击下高台了!”蓝香明眸却是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圆台上的斗法,开口道,大家也都是看到了这一幕。 “我不会让父亲和娘亲分开住的!”单查里面容平静,冷哼一声。 圆台上空,技不如人的单型被对手一个猛烈的攻击将身形击飞了去,不受控制的朝圆台外射去。 眼看单型的身体只差电光石火,便射落在圆台之外的地面上,就在所有人都确定单型输了的时候,震惊而又极为吸引人眼球的一幕出现了,身形即将触地的单型被一道月白之色的身影揽住了身体,身影速度极快,眨眼间便出现在了圆台上,除了修为金丹期以上的一些少数弟子之外,其他所有的弟子竟都是没有看清楚这月白之色身影究竟是如何出现在圆台上的,顿时围观的七八百名寒雪宗弟子哗然,震惊之色袭满脸庞。 圆台上,那挑战单型的男子更是惊讶的睁大了双目,他看得清楚,此时此刻,一名身着月白色衣袍,面容俊秀,身形高挑,颇有玉树临风之态的青年男子,手扶着那已是受伤的单型的身体,正眼神平淡的望着他。 这挑战单型的男子清楚,单型的身体被眼前的这月白衣袍青年接住了,并未落地,按照规定,单型还未输。 “你是哪堂哪殿的弟子?难道不知挑战首麟阁弟子的规矩吗?你如此做,是何居心?”那男子严声凌厉斥向单查里道。 “这人怎么看着如此眼生啊,难道是咱们寒雪宗主峰新晋的弟子?看其修为,也不是善茬啊!”众弟子再次纷纷议论了起来。 他们都是对突然出现的单查里感到好奇与陌生。 此时,整个寒雪宗,却是有着许多双眼睛盯向了这首麟阁,这些个眼睛都是一些平日里比较闲暇的寒雪宗高层,他们因无所是事,这才放开神识探查寒雪宗,顺便也是看看能否碰到一些个他们好奇的乐事,打发打发时间,这不,他们才刚刚放开神识,便是碰到了单查里以极快身法,扶起身形即将触地的单型的一幕。 寒雪宗各处,此时都上演着同样的一幕,每个关注首麟阁的强者都是神色兴然,用不同的语气说着同样的一句话:“有意思!” “我是谁?我只是寒雪宗新进的一名普通弟子而已!” 对于这在场七八百名围观的弟子看向自己的奇特眼神,单查里不予理会,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