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瑜现在已经完全被本能操控着去纠缠这个男人,也渐渐已经不满足于这般浅尝辄止的索求,嘴里发出不满的呜咽声,但又偏偏不得章法。
双手撑在男人胸膛上不断推拒着,想要贴往更清凉的地方,娥眉蹙起,檀口微张,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色来。
裴钧煜被她这利用完就想丢的小模样儿一下给气笑了,复又吻上她的唇,用力碾磨了一下才粗喘着气放开。
看着她难耐的神情,忍不住轻笑着低哑出声,“你可得记得自己现在的模样儿,嗯?”
懵懂不清的姜瑜只听到耳边有一个极富磁性的沙哑男声,像拿着甜美果实的邪灵,引诱着她不由自主的想要更加靠近和贴近。
原本推拒的手又重新环在男人厚实的肩膀上,臻首深深窝进他的怀里,甚至还语带催促的哼唧了两声。
小径上经过的下人们的脚步声和窃窃私语声不时在耳边响起,虽然平添一丝的禁忌之感,但这儿毕竟不是办事儿的地方。
裴钧煜本想等稍稍平复以后再带她走,但此时被这不知死活的妖精一催,加之合欢香料在体内的发作,腹下的火烧得厉害。
索性不再等下去,大手抄起她的腿弯,将人一把抱在怀里。
敏捷的身影在黑黢黢的夜色中起落几下,就回到了望月轩。
姜瑜安分的埋在他怀里,耳边听着他沉稳的心跳,耳边都是呼啸而过的风声,心下却出奇的宁静。
潜意识里,她莫名的信任着这个男人,没有任何理由。
为了不惊动院儿里的下人,裴钧煜带着姜瑜从雕花格子窗进入内室,把人往锦帐里一放,开始随手解着自己身上的衣衫。
姜瑜陷入柔软的床帐中,青丝散开,如瀑般满铺在云被上。热意上涌,她烦躁的扯着自己早已凌乱的衣裳,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接触到被子上的丝丝凉意,让她舒坦得喘息出声。
姜瑜眼尾泛红,媚态横生的娇艳模样,看得裴钧煜心痒难耐,愈发眼热,理智一下燃烧殆尽,覆身而上。
帐幔垂落,娇软的身躯如藤蔓一般攀附在那具健壮的身子上,被男人的动作带着随波逐流。
屋内暧昧的气息顿时攀升,一只细嫩的手臂从帷帐里伸出来,用力拽着床边垂落的锦条,不一会儿,又被另一只结实大手给扣住,不容拒绝的按了回去。
正可谓是,“开窗秋月光,灭烛解罗裳。合笑帷幌里,举体兰蕙香。”
一夜荒唐。
前来汇报公务的卓星见主子不在,问了一圈儿院子里的下人,都说没有看见世子的身影,觉得有些奇怪,正想去书房和卧室看看。
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见些暧昧的声音,脸色一变,他放轻脚步小心地往前走了几步,一手碰了碰袖子里的暗器,呈攻击状,一副随时准备出手的模样。
心里暗忖,“主子以往若是与女子行事,从不熄灯,且向来是在次间。更何况如今国公爷刚去世,世子性子周正,极重规矩,怎会在这个时候行此不堪之事?”
因此,卓星认定屋内另有其人,神色紧绷着,心中还暗暗猜想,“不知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下人竟敢如此行事?”
但他刚走近几步,就被房间内兴致正浓的裴钧煜察觉到,动作一顿,将一只手恋恋不舍的从女子细滑的身子上挪开,然后随手挥出了一枚发冠上的白玉簪。
簪子带着凌厉破空的气势飞窗而出,朝着卓星的眉眼而来,幸而他反应得快,身形一侧,躲避及时,才堪堪抓住那根飞来的夺命簪。
卓星定睛一看,认出这是自家主子的东西,他不由得瞳孔一缩,惊愕的抬头再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心中一跳,往后大退了几步,连忙转身离开了。
双手紧握成拳,控制着十分想要抽搐的嘴角,他心里升起千百个念头,眼里闪着八卦又兴奋的光芒,表情一时看起来十分怪异。
而此时的春雨正在姜瑜房间里,急得团团转。
她不过是去厨房领晚膳,就一会儿的功夫,回来人就不见了,本以为姜姨娘是先回房了,可在房里也没见到她人。
可姜姨娘人生地不熟的,她能去哪儿呢?千百种情况都在春雨脑子里过了一遍。
突然,她灵光一闪,想起上回姜姨娘遇见二公子的事情,心里顿时慌了起来。
原本她还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太太,帮忙寻人,可现在她觉得十有八九跟二公子脱不了关系。
这样一来,她便更不能告诉太太了,否则一旦被发现,二公子是主子,自然没事。姜姨娘可就完了,娟姨娘的死可就是明晃晃的前车之鉴。
“怎么办,怎么办?姨娘,你现在在哪儿啊,奴婢该去哪儿找你呢……”。
春雨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而外边儿也早已翻了天。
那加重了剂量的合欢香药性霸道,一旦吸入的量够多,非男女交合不能解决。
这也是为何姜瑜未经人事却能失志至此的缘故。
裴钧昊在那屋里待了这许久,再加之他心内欲念的催动,药效发作得更快。
难受得瘫倒在地以后,他一边嘶声叫着,“林开,林开,你这个狗奴才…还不…还不滚进来……”,腿脚还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