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证,“这件事我会负责到底的,等会儿跟你一起去医院。”
近朝颜还出于又一度突然交换、并且这次云雀竟然在她身体里晕倒的懵逼里,无意识地点头,根本想不起来追究他刚才的那一球。
直到救护车滴度滴度地开入校园。
冲下来的医生们看到她的时候下意识地鞠躬。
“先看看他……她的情况。”近朝颜平静地出声。
山本武在旁边补充,“刚才我的棒球不小心打中了她的脑袋,是脑震荡引起的晕厥吗?”
“血压很低,脉搏也很微弱——”医生戴上听诊器,看到女生面上的口罩,“脑震荡得做核磁共振才能确定。之前有感冒的症状吗?她的肺音很浑浊,心率也很高,需要马上送到医院,时刻监护她的状况。”
判断出病人情况之后,他转过头吩咐其他人:“担架,你们过来,小心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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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时后。
近朝颜表情空白地站在急诊隔离区的重症监护室门口,被上面刺目的光晃得久久没有眨一次眼睛。
期间,草壁收到消息过来帮忙,拿着缴费单和检验单,看着上面各项不是升高就是降低、总之没几样好的指标,小心翼翼地说着诸如“贫血好像很严重”、“肺炎和感染状况很糟糕”、“可能会有呼吸衰竭情况产生”之类的话语。
山本武则是在旁边表情看似冷静地打着电话:“老爸,我打棒球好像不小心杀了同学,怎么办?”
总之。
近朝颜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样对草壁反应的状况做出应对的。
甚至也不记得是怎么把山本武给打发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