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水平,只能够感觉是跟世界上的所有人弹奏出来的,都要截然不同的乐曲。
少女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肃穆得仿佛把自己也作为一个工具,作为一个管道,让那些音符从乐谱上通过管道精准的流到观众耳中。
但她无疑倾尽了自己的全部。
她把自己所有的苦恼——十一岁的女孩子应该也有种种苦恼,只要是活在这世界上的人,从来没有哪一个是能够完全幸福的——还把自己的整个人生都倾注到了那按下琴键的苍白指尖中。
她身后传来管弦乐队的伴奏,他们原先也是世界知名的乐团,但是在这里只能够充当少女的阶梯,带着她走向更高的艺术领域。
他是在倾听着少女的整个人生。
当时在下方的雷鬼头有了这样子的想法。这种惊人的坦诚,就算是那些一直吹嘘自己有着【革/命/性/的音乐思路】的新锐歌手也没做到过。
后来他跟旁边的观众进行佐证,却发现只他一人有这样子的想法。
那些观众都是穿着礼服的绅士淑女,从以前到现在接受的无不是高雅的教育。
住在两层楼的别墅里面,从阳台就可以眺望一整个大大的花园,上私立学校,每个月固定去画廊看几次展览。
他们并不知道摇滚是什么东西,就算谈起,也只能够冥思苦想几分钟,之后突然从口中冒出一个名字,“你是在说披头士吗?”
他们于是不懂少女的演奏。
从少女的表情来看,她自己可能都不太清楚。
落下幕布而本人还坐在钢琴椅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