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女人却总是默默的微笑着,完成她的目标。让绪方梨枝也松了一口气,露出有点放松的表情。
五条悟总是把身体倚在架子鼓上,沉默着看着她们。他对音乐没什么喜好,偶尔也听听死亡摇滚,但是要自己去弹奏却总是有点提不起劲。
他也可以做,每个鼓点都非常精准,但在音乐方面,三个人在那里头脑风暴的时候,他一般都是旁观者。
他最常旁观绪方梨枝。咖啡馆那次让她稍微有点解开心结,而且同为音乐人,交流也流畅,不太把别人当成毒气。
她说话还蛮频繁的,而且微微抬起身体来据理力争的样子,看上去难得多了几分活力。
这家伙原来也能露出这幅表情。倚靠着架子鼓,五条悟事不关己的想着。而不远处的绪方梨枝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想法,即便是在争论之中,也很迅速的转过头来瞪他一眼。
实话实说,没有什么杀伤力。但是两个人的视线连接到一起的瞬间,莫名其妙让五条悟感觉身上的什么地方微微刺痛了一下。
三个人讨论之间,绪方梨枝也把那天她唱给五条悟听的曲子拿出来,所谓【具有攻击性的】的曲子。
他原本以为那首曲子的名字就会叫《美人鸟》,因为最后她一边唱着一边用指甲在他手腕上划线的举动,实在给五条悟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
总觉得手腕上的相对位置到现在还会时不时的疼痛流血。
但是绪方梨枝给它的名字是《Philomela》,用英语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