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也是!”五条悟理直气壮。
“……”到底是谁这么倒霉摊上这样一个挚友啊!?
充当甩手掌柜的白九,正在寻找羂索的踪迹。
她现在拥有大量的人力,要找一个额头上拥有缝合线的人根本不在话下。
但白九料不到,羂索现在不是人。
他此刻正寄宿在一条狗的身体里,看着咒术师们大张旗鼓地扫荡,心有余悸地蹲在电线杆旁,同时升起一丝隐秘的轻蔑。
他这么多年都苟过来了,哪能轻易被抓到。
后脑勺突然被整个抓住拎起,他懵逼地被迫回头,难道被发现了?
可他分明没有感受到咒力的靠近。
结果下一刻就看见了伏黑甚尔,用咒力换来最强肉体的天与咒缚。
羂索:……
脑子被人捏在手里,他好像跑不掉了?现在只能寄期望于他没能认出自己。
“羂索?”甚尔笑。
羂索:……
待白九赶到,甚尔手中灰败的狗子一下子就霸占了她的视线。
“羂索……呢?”她有些迟疑地问。
狗被提到她眼前,与她平视。
望着皮毛下那条若隐若现的缝合线,白九一时间无言以对。
她拔刀,并诚恳道:“羂索,听我说谢谢你。”
谢什么?谢他去死吗?羂索心肌梗塞,他千年来就没碰到过这么难以捉摸的人!
长刀刺入肉体的声音,保险起见,白九就差把他剁成臊子。
如此一来,羂索真真正正下线了。
白九还有些不真实感,好像……已知的问题都被解决了?
她站在路边吹着风冷静冷静,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