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寒征,对他道:
“寒征,你我还未婚,太晚了,我得回去。
你照顾好煊儿,陈氏那边……夜晚也别去打搅她。”
答应留下陈玉皎,也是一时间被吴荭霞、战煊等人闹得。
加上那笔数目实在是太多了。
眼下仔细想想,让战寒征和一个别的女人同处一个屋檐……
男人到底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她得尽快想到解决之策。
燕凌九告辞离开后,半路还骑在马上,就从身上摸出一本《孙子兵法》,认真研究。
自强勤奋者,才可享受世界、掌控世界。
而战寒征在门口伫立良久,直到所有物品全被将士奴仆们搬完,他才沉着脸踏入大门。
刚进院子,吴荭霞和战明曦、战煊、战贯墨都涌过来。
吴荭霞痛得满脸惨白,却还七窍生烟般:
“征儿啊,你快管管陈氏那做派吧!她把我房间里的所有用品全搬走了!连芍药花也给我拔了!全府上下现在没有一样能入眼的东西!
我们都愿意容下她、留她做正妻了,为何她还这般尖酸刻薄?”
战贯墨冷着一张脸,一脸愠怒:“区区一个陈氏,连我珍藏几年的文房四宝、紫砂茶具也全拿走。
放眼天下,哪儿有她这般粗俗不孝的儿媳?到底成何体统!”
战明曦更是大哭:“我的海棠花!长了七年的海棠花也全被她拔了!
哥哥,我们战家都道歉了,为什么她还要这么得寸进尺!盛气凌人!”
“呜呜~”战煊也委屈地直哭,“婶婶是坏人!是坏人!”
战寒征耳边尽是聒噪,长眸也随之深邃。
陈玉皎,一介逆来顺受的妇人,竟有如此魄力?这般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