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远了一些,赵梓学模模糊糊听到,“前些日子曲园的事情你听说了没有?这到哪里都少不得是勾心斗角,真正的缘由谁知道呢?”
赵梓学的牙根咬起,有听到一胖一瘦两位妇人的说话,她们两人议论的并不是赵梓晏而是秦锦然,“既然是妇人,又是跟着丈夫身后也称不得是无礼。”
旁侧胖妇人的声音要大得多,说道:“不用地上那人的多嘴,也猜测得到是一对夫妻,若是没有成亲,小夫妻两人怎会感情那么办好,啧啧,看着真是让人羡慕,一丁点不肯让自己的妻子收到委屈。”
“可不是吗?说起来,这赵家公子当真是断袖之癖?才喝的花酒。”
“这断袖之癖毕竟是不可见人的癖好。一定是误会了自个儿的弟弟有断袖之癖,才兴冲冲出来。若是一般人家,这般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怎会说出口?”
“瘦瘦弱弱的样子,看着就像是个兔爷儿。”
“就是。”
赵梓学站在原地,听到了这里,身形一晃,竟是吐了一口血,眼皮子一翻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