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竹这么一打岔,宇文邕还怎么好意思和他探讨他的驻颜之术。
宇文邕憋着气呢,含恨扫了黄竹一眼,“出去!”
这些年宇文邕憋着劲要低调,要灭了宇文护,一直都是很内敛的,好不容易做了皇帝,想荡漾一下,就被黄竹这么对待。
黄竹也不生气,就这么退出去了。
虽然把黄竹赶出去了,但是宇文邕还是默默地在第二天下诏,把道教立为国教,虽然没封黄竹做国师,但也加了个什么天师的头衔。
同时,下了一个废佛令,禁制国中百姓出家、信佛,已经出家的必须还俗,家里有佛经的都要烧毁。
这比起太武帝灭佛之时,已经是很宽容了,拓跋焘那个时候是直接亮刀子。当然了,也和现在的情况没有那时严峻有关。
这废佛令一出,说不定就是因为比较宽容,还引起了佛教信徒的不满。
这个时候一个较为出名的僧人智炫法师就站出来振臂高呼了,佛教不服!凭什么啊?扶道教上位,不许人信佛教,凭什么?道教真就比佛教好到哪里去?你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
宇文邕把黄竹唤来,笑吟吟地看着他,“这个智炫,要求与你这天师辩法,以论证佛教并非歪门邪道,你道教也不是处处都好,你怎么看?”
黄竹抱着一柄御赐的拂尘,嘿然笑了两声:“这个小秃子,我当年放他一马,他倒是找起我来了,他要辩,那我就教他做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