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这个原因吧,脾气越来越差,人也越来越尖酸刻薄。
这是姜早不知道,姜早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怼死她。
人生下来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只不过是环境激发了你内心中的恶。
好人,永远不可能因为遇到挫折,遭遇不公,就变样了的。
门板从老太婆的脸上滑下,几颗门牙先是掉在了她的碗里,紧接着,碗被拍烂了之后,就带着滚烫着的汤,洒了她一脖子。
“疼疼疼疼——”
姜早那边扯着谢晚的袖子走了进去,“这个时候知道疼了,你对别人动剪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疼不疼呢。”
一家子,老大家的,老大媳妇,还有老大家的三个闺女,一个儿子。
剩下最后一个,就是对方的小儿子谢东祥了。
一家子,看到了姜早,全部都齐刷刷的站在那里,愣是没有一个敢动的。
倒是老大媳妇怀里的小儿子,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哇——姜早来了,姜早来了,不要打我,不要把我抓走!”
整个村子,一开始家里祖祖辈辈吓唬自己家里的小孩,用的都是‘黑老猫’,但是自从有了姜早之后就变了。
家家户户,不管是谁家的小孩子不听话了,家里的大人,就该拿姜早吓唬孩子了。
类似于这种.....
“还不赶紧吃饭?等会让姜早过来打你!”
“这都几点了,还在被窝里面闹腾,你信不信我去把姜早找来!”
“再不赶紧...等会姜早.....”
村子里面的一众大家长们都表示,老有用了,可比黑老猫要好使多了。
姜早一出,就没有小孩子是不听话的。
所以,这玩意见到姜早之后,才会哭得这么大声。
这逼玩意的妈,刚刚还牛逼哄哄的厉害呢,这会见了姜早之后,瞬间连个屁都不敢放了。
那边的老太婆,还在一边惨叫,一边扯着自己的领子,脖子上的皮被烫出泡了。
她再这么一拽,连带着皮,都被扯掉了一大块!
“啊啊啊啊,疼啊,你们愣着干什么呢,快来帮我啊。”
一看家,看看自己的老娘,又看了看门口站着的姜早,以及穿着制服的同志们,这谁敢动啊。
姜早这家伙,又又又又又...报案了。
多吓人呐!
姜早看了看谢东祥,“春娟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孩子的状态也不好,你们这边故意杀人,故意伤人。”
“谁动剪子,谁吃花生米,谁在一旁拱火,是同伙,去下放。”
一家子,“????!!!”
谢东祥一听自己的媳妇要和自己离婚,彻底慌了,“凭什么?我不离,我就不离!”
“以前家家户户谁离婚啊,哪能说离就离!”
姜早扬起下巴,面上的表情,那叫一个嘚瑟。
“你放屁!我们国家,颁发的第一部法律就是婚姻法,50年4月1号颁布实施的!谁说不能离??!”
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在自己的心中想着,谁说学这玩意没用来着。
反正不是她,她不承认!
谢东祥急了,“那...那...那这也是我们自己的事,和你一个外人无关!”
姜早语气平淡,“哦,那我就是她的委托人!”
管他呢,她想咋喷咋喷,反正你也不懂,你也反驳不了!
老太婆那边瞬间,撕心裂肺的吼叫了起来,“你放屁!”
姜早朝着谢晚看了一眼,谢晚了然,朝着两位同志说:“我们这边有证人,咱们先见证人?”
有些事,总不能当着同志的面去做吧。
“中中中。”
“那咱们就先见证人,先取证吧。”
证人多的是啊,他们家隔壁的大娘就是。
他们走后,姜早朝着他们一家,貌似非常和善的笑了笑。
然后一手拎着家里的老太婆,一手拎着谢东祥的嫂子回屋了。
门被里面锁上了。
外面站着的兄弟俩,和家里的三个小孩子,没有一个敢吭声的。
随着屋子里面每每一声惨叫,他们就要浑身抖上三抖。
五分钟后,姜早快步走了出来。
手里拎着两个嘴巴叉了的人,哦,对了,这次她没用手,用的是剪子。
也必须要让她们两个感受一下,不是吗?
两个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扔了出来。
姜早看着他们拍了拍手,“医生说了,春娟得往京市大医院送,把你家钱拿出来。”
“医疗费,你们得赔,还有离婚费,小孩子的抚养费,你们都得出。”
老大听后,立马就不愿意了,梗着脖子。
“凭什么??人又不是我们害的!再说了,她离婚还有孩子,和我们家有啥关系。
我又不是她男人,更不是她孩子的爹!”
姜早才不管你那么多呢,反正这次来,就是奔着把他们掏空的打算来的。
她在这边翻箱倒柜,愣是没有一个敢动的。
姜早也很快就把他们家里的钱票,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