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曜原本觉得,也没什么大不了,忍一忍的事儿。
而事实上。
酥,痒,麻。
而谢星忱还恶劣到了极点,真像是恶狗圈地盘一般,轻嗅着他,十分满意:“嗯,现在都是我的味道了。”
林曜咬牙切齿道:“那就滚开。”
“不滚。”
谢星忱难得抓住他一次,舍不得就这么把人放走。
林曜的乖顺,让他产生了极大的愉悦感。
占有欲得到了空前满足。
从后往前看,肩胛的弧度非常利落,毫不孱弱,是因为长期训练而练成的劲韧的线条,背脊凹陷出一道漂亮的弧度,窄腰绷得很紧,星星点点的红色。
........简直。
谢星忱在心里骂了句脏,他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吗?
“曜曜,好带劲。”他低声夸。
然后乖顺也是限定,林曜翻手扣住他的手腕,翻身而起:“有完没完。”
谢星忱被挡住了半张表情,眼底也看得到藏不住的笑:“生气了。”
林曜低下头,在他的肩膀处恶狠狠用力,才说:“你说呢。”
薄薄的眼皮像下垂着,泛着红,底色却冷,有一种矛盾的好看。
谢星忱抬手,大大方方在那个位置点了下:“那再来,气消为止。”
林曜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他对着干,谢星忱让做,就偏还不做了,只是伸手在他脸上不轻不重拍了下,提醒适可而止。
他收起乱糟糟的浴袍起身,低声道:“把你训练服借我,回去了。”
谢星忱现在不太方便,微微抬头,指挥道:“楼上左边衣柜,自己去找。”
林曜眼神轻飘飘落在他的小腹,有一种方才被欺负后终于找回主场的爽利,嘲讽他:“活该。”
“嗯,是我的错。”
但没关系,下次还敢。
谢星忱眼神追逐着他上楼,看着人消失在门后,再出来的时候,已经重新换回了统一的训练服。
自己比他肩膀稍微更宽一点,所以穿上时就从原本紧绷的线条变得松松的包裹,看得人心痒。
“你不怕贺离发现?”谢星忱问。
“发现什么?”林曜皱眉,低头检查自己的破绽,“遮得很严实。”
谢星忱提醒说:“我训练服比你大一号。”
林曜满不在意道:“他看不出来。”
说完,又看向敞着腿坐在沙发上的人,还是没忘了自己前来的原因,低声问:“现在好点了么?”
谢星忱微妙的捕捉到了他的纵容。
从送给他晶石开始,林曜对待自己的情绪就发生了变化,虽然表面上还跟之前一样冷冷淡淡,但不管是下午考试前的吻,还是方才。
他能感觉到林曜的底线在为了自己一降再降。
是有好感了吗?或者更进一步,已经有点喜欢。
谢星忱定定地看着他,不动声色。
有好感却藏着,那就是还不够,他等了三年,不急于这一时。他不只要小打小闹,要让林曜心甘情愿,死心塌地,要坚定到不管面对什么都绝不撇清。
“好点了,只是有一个问题。”谢星忱起身,跟着他走到玄关,手指很轻地在他的后颈蹭了下,“你是打算之后长期跟裴叔做训练?”
裴叔?将军都不叫了,好大的胆。
林曜转过头看他,嗯了声:“怎么?”
谢星忱语气温和:“那就是说,你每天身上都会带上他的信息素,对吧。”
林曜愣了一秒后,才反应过来,骂他:“你得寸进尺是吧?还想下次。”
“没关系,我可以忍。”谢星忱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我现在不太方便,叫车送你。”
林曜在回程路上,面无表情地咒骂谢星忱。
那点潜台词听不懂么,每天训练,每天身上都是别人的信息素,他不喜欢。
但天天来这么一趟,也太变态了,受不了。
林曜自言自语:“还是不能对他太纵容,适可而止。”
前方专车司机听到话,从后视镜里看他,接上:“刚那你男朋友是吗?长得挺帅,追他的Omega挺多吧。”
这种时候的搭话,林曜一般都保持沉默。
但今天被某人按着舔了大半小时欺负了个遍,恨不得把他揍一顿,张口胡说:“挺多的,以前谈了八十个O。”
“嚯!渣男啊,那你可要小心了!”司机一副非常有经验的模样,“你也长得好看,可不能委屈自己,有事没事展现出自己也很受欢迎,让他有点紧迫感。”
林曜觉得莫名其妙:“这有用?”
“有啊,哪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另一半充满魅力,这叫征服欲。”司机冲他挑眉,“等你过几年长大点就懂了。”
林曜陷入沉思。
谈恋爱也太麻烦了,他要找人刺激,应该找A还是找O?
到下车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懒得再想。
还没进宿舍,就见着程博言站在门口蹲点,四目相对,十分尴尬。倒是对方先递过来一个瓶子:“信息素阻隔剂,他说你身上他的味道太重,贺离会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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