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想收我为徒？”
“开始的时候，是对你身上的毒感兴趣。”叶楚月端起手边的茶不紧不慢地喝着，“不过我之前在山上的时候也把话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从来不为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之所以带着你一起上山，就是想近距离的观察一下你，你的表现也没让我失望，对我教你的东西都很上心，哪怕我出事了，你也没想过要自己跑扔下我不管，你这心性是我欣赏的。”
“再加上今天你交的这份答卷。”叶楚月道，“我考验的所有环节你都合格了，我为什么不收你。”
“当然，就你这遇事总要问个明白才做决定的性格，我也挺喜欢。”
“所以现在还需要我再重新问一遍吗？”叶楚月把茶盏放下，坐直了身子看向他，“如果你愿意……”
她这话还没说完，长生已经直接在她面前跪了下来，对着她连磕了三个响头。
叶楚月剩下的话就被噎了回去，暗暗琢磨着，徒弟实诚地有点儿过头这问题以后得想办法让他改过来才行。
那三个响头……她听着都替他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