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和你说那个。”夜墨寒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凝在长生的身上,“你之前说,你这个徒弟身上的毒和我身上的毒是出于同源,这一点,你可以确定吗?”
“当然确定。”叶楚月这话说地无比肯定。
“之前在山洞里的时候,我是没细诊,只是觉得你的脉象古怪。可上次在马车里,我是仔细诊过你的脉的。”
“虽说你身上那毒因为寒毒的影响有了一定程度的质变,但本质上来说,和长生身上的毒是同一种性质。”
叶楚月抬眸看向他道:“你们两个身上的毒,对身体的影响也是差不多的。不能长时间接触强光,毒性都是从血液开始侵入五脏和骨髓,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
“这毒会影响人的生育能力。”
叶楚月看了长生一眼,觉得长生还小用他来做例子似乎有点儿不太妥当,目光便又落回了夜墨寒的身上,“就拿你来说吧。”
“你现在应该是不能和任何女人发生关系的。”
叶楚月本来就是个大夫,对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儿早看的稀松平常了,所以说起这茬儿来也大大方方的没什么顾忌。
“任何女人,一旦和你发生关系,都会被你身上那过强的毒性影响……你一旦要了她的身子,就等于是要了她的命,没错吧?”
叶楚月看夜墨寒抿着唇没应声,笑着耸了耸肩道:“我毕竟是个大夫,这种事儿你就是承认了我也不会笑话你。”
“我听说,被送到你这穹冥山庄里来的女人最后死的都挺凄惨的,多是落得尸骨无存的下场,不会是你要了他们的身子之后又……”
“我没碰过他们。”
夜墨寒突来的一句话,把叶楚月已经到了嘴边儿的“毁尸灭迹”那三个字生生给堵了回去。
叶楚月微有些惊讶地看向他,就见他脸色阴沉,眸中隐隐透着几分嫌恶之色,“我没让那些女人近过我的身。”
这倒是让叶楚月有些惊讶了,“你没碰过那几个女人,那其他的……”
“从来没有。”夜墨寒的眉心紧拧,“我清楚我身上的毒是什么情况,不会明知道会害人,还去招惹那些……”
剩下的话他没说下去,但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叶楚月眨了眨眼睛,眼神怪异地盯了他好一会儿,又试探着问了一遍,“真的一个也没有过?”
“没有!”夜墨寒说出这两个字时都隐约带着咬牙切齿的味儿了。
叶楚月却是实在没忍住轻笑出了声来,“我还真没想到啊,堂堂天琼国帝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琼都城万千少女的梦中情人,到现在竟然还是个……”
夜墨寒隐带着杀意的眼神扫过来,叶楚月伸手捂住嘴,将最后那半句话给咽了回去,咳了一声,生硬地转换了语气,“不愧是帝师大人,足够……深明大义。”
夜墨寒额角的青筋抽了抽,暗暗深吸了口气努力将翻涌上来的怒意掩下,“你徒弟身上也有你刚才所说的那些症状。”
“对。”叶楚月颔首,正色道,“他毕竟还小,影响生育这点暂且不提。”
“你身上的毒,因为寒毒的压制,对皮肤的影响反而会比较小,接触到过强的阳光,你的皮肤会疼,但不会有明显的病变反应。”
“长生不一样,他在毒发期间如果接触过强的阳光,皮肤会直接红肿溃烂。”
“至于毒性对身体内部的伐害,那就更不用我多说了。你现在是毒入骨髓,半只脚都已经踏进棺材里了。”
“长生他也是毒入心脉……不过到底年纪小些,如果能将毒性解除之后再好好调养,他还是能彻底恢复健康的。”
叶楚月说完这话,这才重新仰起头看向夜墨寒,“说起来,我听你之前说什么‘云中城里的人现在已经没有繁衍后代的能力了’,难不成那云中城里的人现在都中了这种毒?”
“如果那毒的源头是在云中城,长生是在云中城出生的,他身上染了毒可以理解。你身上的毒又是怎么回事儿?”
叶楚月眯起眸子瞅着他,眼神中隐约带着几分审视和探究的意味,“或者我该问,你和云中城又有什么关系?”
她这话问出口的时候,能清楚的感觉到夜墨寒看向她的眼神中隐隐透着凌厉的杀意。
但那杀意一闪而逝,她再去细看的时候,只对上了夜墨寒那双如琉璃般剔透的淡色眸子,他的眼神中也尽是一片冰冷漠然之色。
“你猜想的不错,我身上的毒根源也出在云中城。”
“哦?”叶楚月来了兴致,“那里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整个城里的人都染了毒吗?”
“确实是都染了毒,但染毒的不止是人,还有……”
夜墨寒的话刚开了个头,就听一阵急促地脚步声从地下室入口处传来。
没一会儿,金赫便带着小宝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
两人的手里都拎着不少的东西,金赫的背上甚至还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裹。
“娘亲,我们把你要的东西都取过来了。”小宝说着从手里拎着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小药炉捧到了叶楚月面前,“这是你要的药炉!”
叶楚月打开那巴掌大的小药炉,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