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楚月听到他这话，非但没有平静下来，反倒笑地更厉害了。
“可不是吗？”
“我也是刚才突然就想到。要搁别人身上，真酒后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最多也就赔个身子，可你要是真耍起酒疯来，那我的小命都有危险啊。”
“毕竟你身上那毒……”
叶楚月喝了不少酒，又吹着风，酒劲儿上头，脑子也没平时那么清醒，说话就没个什么顾忌遮掩了，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
说这话的时候，她还下意识地往他身上瞄了一眼。
“诶，说起来，我也真挺好奇的。”
“按你的脉象来看，你身上带着那样的毒，要是真碰了女人，足以要了那女人的命了。”
“不过理论是理论，实际是实际。”
她往夜墨寒的身边儿挪了挪，身子几乎都要和他贴在一起了。
她的手臂碰到他手臂的时候，夜墨寒的身子明显僵住。
叶楚月却毫无所觉，兀自说着自己的，压低了声音凑到他耳边小声问：“说真的，你以前真的没有自己试过？”
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夜墨寒的耳朵登时都彻底烧红了。
理智早已经断了线，他的脑子里这会儿仿佛只剩下了一片炙热翻涌的岩浆。
他的身子绷紧，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顿了半晌才勉强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嗯？”
那声音嘶哑到让他自己都不敢去细听。
“诶，都说了我是大夫嘛，在我面前不用装地那么矜持。”
“就男女之间那回事儿嘛。”叶楚月道，“你之前是说过，你从来没有动过女人，不过……”
叶楚月的目光在他身上仔细扫了一圈，笑的有点儿不怀好意，“说实话，我还真不太信。”
“就算你自己够洁身自好，就你这条件，绝对有大把的女人想方设法地想要爬上你的床。”
“难道这么多年，就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成功过？”
叶楚月贼兮兮地笑着，“这会儿又没有外人，你就跟我说实话嘛，我又不会笑话你。”
“我其实就是好奇，被你碰过的女人，是不是真的一定会死翘翘，说不定还会剩下一口气能再抢救一下？”
叶楚月真的纯粹是对这医学问题好奇。
可她主动挑起这样的话题，说出这样的话，无异于把一盆热油浇到烧地正烈地火上，把夜墨寒原本就岌岌可危地理智彻底摧毁地一点儿不剩。
他良久没说话，只沉默地垂眸看着她。
叶楚月这会儿已经彻底醉了，两颊嫣红，眼底也蕴着一片朦胧地醉意，看着他的眼神似乎都失了焦距。
可她就那么仰着头，满怀好奇期待地看着他，执着地想要等到一个答案，那样的眼神，几乎让人无法抗拒。
“说说嘛。”
看他半晌都没应声，叶楚月忍不住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袖，催促道：“你悄悄告诉我，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说着又往他面前凑了凑，把耳朵贴过去，一副等着他和她说悄悄话的模样。
从夜墨寒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她露出来的一截后颈。
白如雪，细如瓷，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感觉一下指尖碰到那肌肤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儿。
“我说过，我没有碰过别的女人。”
他垂敛了眸子，哑声开口，又是一大口酒灌入喉中，酒液冰凉，却压不下他心底的燥热。
叶楚月听到他这话，猛地直起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真的没有？一次都没有过？”
“没有。”
夜墨寒将手里那已经快要见底的酒坛随手放到了一边去，目光落到她的身上，眸光炽烈如同火灼。
“不过你要是真的想知道的答应的话，也有办法。”
叶楚月听到这话眼睛都亮了起来，立刻仰起头来看向他，“什么办法？”
“你可以亲自来试试。”
叶楚月的脑子这会儿已经迷糊了，还没反应过来他那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夜墨寒突然朝她俯身过来。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脑海里警铃大作，下意识想要逃，可终究是晚了一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夜墨寒染着酒香的唇已经印在了她的唇上。
山谷里的萤火虫还在飞舞着，漫天流萤，荧光炫目，却已无人去赏。
原本高悬头顶的明月恰好钻进了云层里，躲开了山谷里的这一幕。
旁边古树上的鸟雀都陷入了沉睡，偶尔有几只在睡梦中发出几声鸣叫，将这偏僻地山谷衬托地越发静谧。
石台边儿的那两个人也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半晌都没有分开。
叶楚月是彻底地懵了，夜墨寒则是舍不得放开。
等到月亮钻出了云层，银亮的月光再次洒满整个山谷的时候，叶楚月这才像是如梦方醒一般，猛然用力将夜墨寒一把推开。
她急喘着气，手捂在自己的唇上，满脸地不可置信，指尖都在轻轻发颤。
夜墨寒如玉般的脸上染上了一层浅红，他的呼吸低沉急促，被她推开的时候，目光还胶着在她的唇上，眼底一片灼暗。
“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