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响，“你疯了是不是！你明知道你身上的毒……”
“她也清楚。”夜墨寒打断了他的话，“她是大夫，她比你更清楚我的身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可她还是愿意和他在一起。
大城子听出夜墨寒话里的隐意，深吸了口气，勉强将自己心底的火气给压了下来，半晌之后他闭上眼睛无力道：“罢了，她长大了，总有她自己的路要走。”
“我现在这样，也没资格去干涉她的事。”
他沉默了半晌，稳住自己的情绪之后这才抬眸看向夜墨寒，沉声道：“除了我爷爷之外，她在琼都已经没有什么其他可以依靠的人了，你们在一起也好，有你照应着，至少能护着她不被别人欺负。”
“夜墨寒。”大城子给他倒了一杯茶，推到他面前，“我叶少城只有这一个妹妹，我把她交给你，你得跟我发誓，一定照顾好她。”
“你若是负了她，或是没能护她周全，我定不会饶你！”
“我将她看的比我的命要重，这些话，不用你叮嘱。”
夜墨寒垂眸瞥了一眼面前的那杯茶，端起杯子，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不过这誓——我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