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姜氏这话说的斩钉截铁格外笃定,“当年那事儿,是你舅母那边找人办的,最后处理的干干净净,不可能留下任何隐患!”
“你也不想想,叶楚月当年被带走之后,是直接被送到潜江城去了。”姜氏拉住叶清婉的手道,“那潜江城可是你舅母娘家的地盘,一切事情是都在他们掌控之中的。”
“你舅母的哥哥当年用了毒之后还不放心,最后以剿匪的名义亲自带人去了那群人的老窝把他们连窝都给端了。那些人最后直接被烧成灰了,就是为了不让任何的线索留下来。”
姜氏道:“当年那事儿之后,你舅母还和我说过,说这事儿她哥哥干的干净漂亮呢。”
“再者你想想看,他要是手里真有我们的把柄,五年前他不就该找上门来了?何必要等到现在?”
姜氏宽慰她道:“你冷静些,别自己吓自己。”
“不是的!”叶清婉打断姜氏的话,沉声道,“母亲,是你把这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叶清婉把那封信塞进姜氏的手里道:“您先好好看看这信里的内容,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担心了。”
姜氏拆开那信看的时候,叶清婉还在一旁说着,“这人挑这种时候来找我,确实挺蹊跷的,可我看了信之后就知道,这次我们真的不能大意。”
“你说当年潜江城那边把所有的线索都处理干净了,那您怎么不想想看,要是当年真的一切都按计划来了,叶楚月不早就该死在潜江城那土匪窝里了!她哪儿还能活到现在?”
姜氏刚看了两行字,还没看明白上面的内容呢,听到叶清婉这话惊地猛地抬起了头来,“那,你的意思是……”
“按这人信里的意思,他和当年参与劫持叶楚月的土匪是一伙的。”
叶清婉道:“当年他看叶楚月长得好,动了色心。趁着其他人吃饭的时候,悄悄把叶楚月带出了寨子,想占叶楚月的便宜。”
“谁知道还没成事儿呢,山寨那边儿就传来了动静,他急着去山寨里看情况,就把叶楚月先藏了起来。”
“他回寨子的时候,寨子里的人都已经死光了,他知道这是有人要灭口,悄悄逃了出来。再去找叶楚月的时候,发现叶楚月竟然也逃跑了。”
叶清婉说起这个就恨地咬牙,“当年潜江城那边不是也追查了很久,就是不知道叶楚月怎么会逃吗?这下算是对上号了!”
“那个吊坠儿就是他留下来的证据!”叶清婉道,“那个不要脸的,说他到现在还记得叶楚月的模样,这吊坠儿他一直自己留着,就是想给自己留个念想。”
“这不就是山贼土匪那套不要脸的作风吗!”
姜氏捏着那信纸都没有看下去的心思了,忙追问:“那他写这信,还特地把信交给你算是什么意思?”
“当年那事儿,是潜江城石家在办的,他就算是真的要寻仇也该去找石家,怎么也不该找到你身上来呀!”
“石家毒害了他们整个山寨的人,最后把那些人的尸体都烧了,他知道那石洛风是个心狠手辣的,哪里敢去惹他!”
叶清婉头疼地捏着眉心道:“他说他当年只是寨子里最底层一个打杂的,当年劫持叶楚月的事儿,他没有直接参与,但是听寨子里的人回去说,是有我和他们串通好里应外合,才给了他们机会那么轻易就劫走了叶楚月。”
叶清婉说起这个的时候,指着那信纸,指尖儿都直发颤,“你看看他信里写的那东西!”
“污言秽语,龌龊至极!”
姜氏忙低头去看那信,一目三行的看下去,很快就明白叶清婉为什么会气到这种地步了。
那人在信里也提到了叶清婉。
“当年我可是听他们提起过你的,说你的脸虽然及不上叶楚月,但身材还算是不错,该细的地方细,该翘的地方也翘。可惜你和石家那边儿也是一伙的,不然顺手就把你也带回来给兄弟们开荤了。”
“当年我没尝着叶楚月,就想着,要是能尝尝你的滋味儿也是不错的。”
“呸!”姜氏看着那些字气地脸都青了,狠狠唾了一口,怒声骂道,“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下贱胚子!”
“这种人怎么还能活着!他当年就该被毒死!就该被烧的尸骨无存!”
“可他现在确实还活着啊!”
叶清婉说起这话的时候,语气都显得格外的无力,“当年他逃走之后,还一直在注意着琼都这边儿的动静,后来听说叶楚月‘死’了,知道我们这算是成事,他也就改名换姓躲起来了。”
“他不傻,知道叶楚月一个嫡亲的小姐都能被我们弄‘死’,这背后的势力一定是他招惹不起的,他也惜命不敢再追究这事儿。”
“可最近叶楚月回琼都之后,又是开医馆,又是去西桐城救灾,和帝师大人的绯闻还传的沸沸扬扬的,他忍不住就又起了点儿心思。”
姜氏闻言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起什么心思?难道他真看上叶楚月了现在还惦记着?”
“他倒是有那心,可也得有那胆子呢!”
叶清婉冷笑道:“他知道叶楚月受邀要去清源寺参加赏花宴,就混进了清源寺里,想去看看叶楚月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