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安仿佛置身于一个超越现实的维度,他的灵魂挣脱了肉体的束缚,化作一缕轻烟,穿透了厚重的城墙,翱翔于京都的晨曦之中。时间,在他眼中仿佛被赋予了弹性,能够自由伸缩。他亲眼目睹了许平志,那位英勇的将领,率领着一支装备精良的铁骑,踏着黎明的第一缕光线,护送着沉甸甸的税银,向着户部进发。
那一刻,正是卯时二刻,天际刚刚泛起鱼肚白。广南街上,突如其来的妖风如同不祥之兆,肆意地搅动着空气,马匹惊慌失措,四蹄翻飞,最终不幸冲入冰冷的河中。紧接着,河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水花四溅,浊浪滔天,这一幕,不仅震撼了现场的每一个人,也在许小安的心湖中激起了千层浪。
他猛地一个激灵,从那超越现实的幻觉中抽离,双腿不自主地蹬动,如同刚从噩梦中惊醒。眼神中虽带着连夜思考的疲惫,却掩不住即将揭开真相的狂喜与激动。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许小安的笑声在狭小的牢房中回荡,他兴奋地捶打着栅栏,仿佛要将这喜悦传递给整个世界。
“来人啊!快来人啊!”他的呼喊声穿透了牢房的寂静,惊动了外面的狱卒。那狱卒手提火棍,一脸怒容地走过来,喝骂声中夹杂着威胁,却未曾料到,这个阶下囚竟有如此迫切的请求。
面对狱卒的挑衅,许小安只是冷静地后退一步,避免无谓的冲突,然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我要见府尹。此事关乎重大,我必须亲自向他禀报。”
狱卒闻言,先是一愣,随即不屑地冷笑:“你一个阶下囚,也妄想见府尹大人?还是先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吧!”边说边将火棍伸进栅栏,作势欲打。
然而,许小安的眼神中没有丝毫退缩,只有坚定与自信。他知道,自己所掌握的真相,足以改变一切。在那幽暗潮湿的牢狱深处,一场不寻常的对峙正悄然上演。许小安,这位本该淹没在尘埃中的少年,如同暗夜中的流星,突然绽放出不屈的光芒。狱卒手持冰冷钥匙,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仿佛那不仅仅是钥匙,而是决定他人命运的枷锁。“躲?我看你能躲到几时!今日,我便让你这双腿成为无用的摆设!”他恶狠狠地威胁道,眼中闪烁着不容抗拒的狠厉。
然而,许小安非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挺直了脊梁,那双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智慧与决心的光芒。“税银被劫,关乎国计民生,我有至关重要的线索,必须面见府尹大人!一旦错过,你我可都担待不起这千古骂名!”他的话语如同利剑,穿透了狱卒的嚣张气焰,让后者脸色瞬间僵硬,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了喉咙。
与此同时,在内堂之中,一位身着黄裙、正享受着肉包与甘蔗甜蜜交织的少女,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她时而从精致的鹿皮小袋中掏出几粒晶莹剔透的蜜饯,轻巧地放入口中,那份悠然自得,与外界的紧张氛围形成了鲜明对比。她的笑容里藏着几分狡黠,仿佛早已洞悉一切:“陛下限期五日破案,可见此事非同小可。但若真因此延误,府尹大人怕是要头疼不已了。”
陈府尹,这位平日里沉稳老练的大人,此刻却在堂内焦急踱步,眉宇间锁着化不开的忧愁。“时间紧迫,线索渺茫,我等又能如何?”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绝望。但突然,他仿佛下定了决心,猛地一击掌,声音坚定而有力:“不能再等了,我亲自去向魏公求取卷宗,誓要揪出幕后真凶!”
李玉春见状,也毫不犹豫地表示要同行,而那位黄裙少女则以一种戏谑又不失鼓励的眼神看着他们:“有你们两个再加上我这位‘大国手’助力,陛下的怒火或许还能平息几分。不过嘛,若是在魏公心中失了分,那可比任何责罚都要让人头疼。”她说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如同珍珠般的小虎牙,增添了几分俏皮与可爱。
正当气氛因这突如其来的转机而稍有缓和时,一名皂衣衙役匆匆而入,带来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消息:“府尹大人,狱卒来报,许平志之子许小安声称握有税银案的关键线索,请求面见大人。”
此言一出,屋内三人皆是一愣。许小安?那个在案件初期便被视作边缘人物,甚至饱受折磨的少年?他竟能在这关键时刻提出如此重大的线索?
陈府尹沉吟片刻,眼神中闪过一抹决然:“带他上来!”
不久,一位衣衫褴褛、满身伤痕却眼神坚定的少年被押解至堂前。他的每一步都伴随着手铐脚镣的沉重声响,却丝毫未减其坚韧不拔的气势。这便是许小安,一个十八岁的少年,正以自己的方式,书写着属于自己的传奇篇章。在那片浩瀚无垠的书海之滨,有一位初来乍到的探索者,他的心,就像是一叶扁舟,轻轻摇曳在未知与期待的波涛之间。这位“第一本书的新人”,名叫林浅墨,他的故事,是每一个梦想启航者的缩影,被创意的魔法重新编织,绽放出别样的光彩。
林浅墨踏入这座由文字堆砌而成的奇幻城堡时,空气中弥漫着古老纸张特有的沉香与新鲜油墨的清新,它们交织成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牵引着他向深处迈进。他的心跳,如同初入丛林的小鹿,既兴奋又带着几分不安,每一次脉搏跳动都是对未知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