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但他还是佩服地望着周志伟,肃然赞道:“周大师你才华出众,本官真心钦佩,靖江有这样的能人在,实乃靖江之幸!”周志伟谦逊地答道:“老爷过誉了,这只是雕虫小技,草民还有许多创意未能实现,希望日后能得到老爷的指教。”
杨白溪犹豫地举手发言:“林大人,我有一事相求。”林小风问:“何事?”杨白溪答道:“食堂的汤能不能改进一下?现在就只有盐水,实在难以下咽。”林小风听后愕然,疑惑道:“不是每天都有鸡蛋汤吗?”杨白溪苦笑着摇头。
就在这时,灵感仿佛破晓前的一道曙光,骤然照亮了他的心房。林小风急忙起身,取来纸笔,在幽暗的烛光下静默地挥毫泼墨,笔尖流淌出这样一行字句:“余烘干了沉寂,悔之太冲动。”笔落瞬间,他满意地抚平纸面,眼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坚信这封饱含深情与自省的信笺,定能触动陆玄芯的芳心。
公主听闻,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低声询问:“微臣听说您近日与多位大臣结怨,且从报纸上的报道来看,不知大人何故与他们对立?难道他们都不是好人吗?”
林小风拉着李德贤走进食堂一看,果然只是一锅清水,连一点淀粉都没加。林小风摇头苦笑,对李德贤说:“真是个狠人,连鸡蛋汤都不舍得放鸡蛋。”李德贤尴尬地无言以对。
林小风却振振有词:“臣欲放手,但不敢如此。毕竟此行或需十年八载。”听闻此言,李涵淼紧闭双唇,又默默地坐下。两人相对无言,只有后花园的鸟鸣声此起彼伏。林小风坐在李涵淼右侧,右手依然牵着她的右手。李涵淼力气微弱,身子扭向一侧,不敢正视林小风,姿势显得十分别扭,气氛微妙而尴尬。林小风也感觉到了不妥,遂慢慢松开了她的手。
不久,李涵淼轻步返回,手中拿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放在桌上。林小风目光凝视着盒子,心中充满疑惑,看向李涵淼。李涵淼面色坚定,打开盒子,羞涩地说:“这是我私藏的一些首饰,你此行所需费用巨大,我囊中羞涩,唯有这些,你可拿去变卖。”
吕跃峰闻言,自信满满地笑了笑,接话道:“何谈进展?窃粮之举收获有限。若给我些时日,定能将长江上下各大小教派收入囊中。刚才才刚刚覆灭了一个灾神教分支。在我看来,大家如今所做的不过是虚度光阴而无实际回报,应听从我建议,暂留月余,届时所需粮草,我皆能夺取而来,既完成心愿,也能功成身退。”
项协宏继续追问:“原本依照老爷的意思,我们应当早日归返,但众人顾虑颜面,希图最后一搏,你这样做,最终恐怕难以收场。何况这些日子来并未索要银两,五千人五千口,你的资财粮草从何而来?”吕跃峰沉默片刻后,坦言:“确实如此,大家都怕丢脸而暂时留下。现今掌握五千精锐,行动上自然便捷许多,一些官府人士更是频繁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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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聚焦在吕跃峰身上,吕跃峰吞咽口水,神情惶恐地辩解:“诸位勿要妄加揣测!我之所为,不过考虑到回归之后难以向老爷交差。再说现在拥有五千精兵在手,行事自然方便许多,而且已与不少官府人士有了接触。”
接着,他又继续写道:“余已摒弃了沉静,追悔当初鲁莽。”待整篇书信完成,林小风得意洋洋地轻弹信纸,心中暗想:此番以真心化作的文字,焉能没有回应?纵使山高水长,亦要将心意送达彼岸。如此用心之作,又怎能空手而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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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黎明时分,晨光初照,林小风已梳洗完毕,与一众婢仆共进早膳,其中自然少不了伶俐的林桃花等人。前一日,林府的仆役们在林小风的大方赠予下,得到了丰厚的遣散费,感激涕零地离别而去。尽管林小风并不擅长家务琐事,但幸得林桃花精明能干,持家有道,因此林府对待下人宽厚仁慈,工钱虽非京城顶尖,却也绝不苛刻,工作时间合理,并且主仆之间并无骄横之气,加之膳食丰富可口,故而仆人们都舍不得离开。最终,在林桃花苦口婆心的劝慰之下,众人方才恋恋不舍地离去。
林小风见状,提高声音,正色道:“诸位辛苦了,此事不宜再深入挖掘,先前的稿件全部废弃,我们需要重新构思创作。”记者们听后纷纷站起,面露质疑:“林大人,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您让我们这样做的吗?”林小风挥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耐心解释:“我知道诸位都有鸿鹄之志,但此事非你们所能轻易涉足。报社初创,根基未稳,行事需谨慎。你们以为是在做好事,但很可能牵涉无辜。在行动之前,我们必须深思熟虑。”
林小风缓步走到周志伟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调侃道:“何须这般客套,咱们都是阳曲县的人,叫我一声老爷即可。你是不是不愿意把我当自己人看待呢?”周志伟一听,惶恐之下连忙改口:“老爷好!小人不敢怠慢!”林小风满意地点点头,告诉他:“不必担忧,今天叫你来并没有什么大事。我要带你一同前往长江任职,你既有编排戏剧的才华,又擅长经营酒楼,我到了长江后恐怕会感到寂寞难耐,正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