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也不能做。我只需要有人来帮助我巩固实力而已。”他坦言对于愚蠢的人来说不能跟他们说真话只能用教会的名义来迷惑他们让他们觉得自己所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推翻教会”只是一个口号而已就像“阿弥陀佛”一样只是一个信仰的象征而并非真正的行动目标。
此时月光洒在佛伯乐的脸上映出他坚定的眼神和深邃的轮廓。他知道自己所走的路并不容易但他愿意为了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去奋斗去拼搏。他相信只要心中有光就能照亮前行的道路。
在夕阳的余晖中,卡乐咪静静地注视着佛伯乐贝那逐渐远去的背影,他的心中泛起了一丝丝难以名状的难受。两人曾是并肩作战的朋友,一同在异国他乡为生活而拼搏,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之间的道路却渐行渐远,仿佛两条相交后逐渐分开的曲线。
卡乐咪的目光追随着佛伯乐贝的背影,穿过那条熟悉又陌生的街道。街道两旁的梧桐树叶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变迁。他回想起两人初识的日子,那时他们还是青涩的少年,怀揣着对未来的憧憬和梦想,共同踏上了这片陌生的土地。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他们经历了太多的磨难和挫折。佛伯乐贝凭借着过人的才智和勇气,逐渐在异国他乡站稳了脚跟,成为了一个有权有势的人物。而卡乐咪则一直默默地跟随着他的脚步,尽管他也在努力,但两人之间的差距却越来越大。
“佛伯乐,你是否已经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卡乐咪轻声问道。他的声音在空旷的街道上回荡,显得那么孤独和无力。
佛伯乐贝猛然转身,他的面容在夕阳的映照下显得有些狰狞。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过去的怀念,又有对未来的坚定。他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释放出来:“我当然要回去!你知道我这两年过的是什么日子吗?虽然手里有权有势,但我还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只有回到靖江,我才能堂堂正正地活在阳光下!我已经没有退路了!”
他的语气坚定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迸发出来的。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决绝的光芒,仿佛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卡乐咪看着佛伯乐贝那光秃秃、闪闪发亮的脑袋,心中一阵酸楚。他知道,佛伯乐贝因为过度焦虑和压力,连头发都掉光了。这是一种怎样的无奈和自嘲啊!他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佛伯乐贝的肩膀,安慰道:“你虽然秃了,但也变强了啊。你看我毛发旺盛,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带你回家的。”
听到卡乐咪的承诺,佛伯乐贝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他重新戴上帽兜,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信任。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卡乐咪是真正关心他的人。
“我弟弟一到,我就知道这事儿得有个仪式感。”佛伯乐伯拍了拍手,脸上露出了期待和感慨的神情。他转身看向卡乐咪,眼中闪烁着一种神秘的光芒:“我要给你办个入会仪式,让你正式成为我们剃刀会的一员。这样我们混社会也就更加方便了。”
卡乐咪的脸上写满了紧张和疑虑。他咽了咽口水,有些迟疑地问:“加入你们的剃刀会会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危险啊?”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对于未知的事物充满了恐惧。
佛伯乐伯看着他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你怎么这么胆小啊?难道是怕教会吗?”他故意将话题引向了一个敏感的方向以试探卡乐咪的反应。
卡乐咪愣了一下然后挺直了腰板回答说:“我并不是怕就算是靖江舰队来了神皇亲临我也不会眨一下眼睛。只是我觉得加入这个会好像没必要怕以后会惹上麻烦。”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佛伯乐伯听了哈哈大笑他用力地拍了拍卡乐咪的肩膀说:“放心吧我们的剃刀会非常隐秘会所就藏在老约翰饺子馆的地下除了我们核心成员没人知道。这里的人都是我最信任的心腹你怕什么?”
夜幕渐渐降临整个城市被笼罩在一种神秘而肃穆的气氛中。卡乐咪跟随着佛伯乐伯穿过一条条小巷来到了一家看似普通的饺子馆前。饺子馆的门脸不大但门口却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在夜色中显得格外醒目。
佛伯乐伯推开门带着卡乐咪走了进去。店内昏暗的灯光下几张破旧的桌子和椅子随意地摆放着。一位年迈的店主正低头忙碌着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到来。
佛伯乐伯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示意卡乐咪也坐下。然后他轻声对店主说:“老约翰我们来了。”店主抬起头看了他们一眼点了点头然后继续低头忙碌着。
佛伯乐伯从怀中掏出一把钥匙在桌子下摸索了一阵然后打开一个暗门。暗门后面是一个狭窄的通道通道两侧摆放着各种杂物和工具。他们沿着通道向前走了一段距离后来到了一扇紧闭的铁门前。佛伯乐伯用钥匙打开了铁门一阵冷风扑面而来。
他们走进了一个宽敞的房间房间内摆满了各种武器和装备。墙上挂着几把锋利的刀剑和一张巨大的地图。地图上标注着各种复杂的路线和标记显然是剃刀会的重要机密。
佛伯乐伯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示意卡乐咪也坐下。然后他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