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到了绝境。
景常浩剑指吴惟华的胸口说道:“皇上,杀了他。这个人已经失去了林小风的信任,留着他也没用了,只会浪费粮食。”他的剑尖微微颤抖,透露出他内心的激动与杀意。
“刘将军且慢,此事或许有蹊跷!”军师程鸣和连忙制止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睿智,仿佛已经看穿了事情的本质。
李自成点了点头,他也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如果林小风真的想议和,那么就不会夜袭。既然夜袭了,那么议和就是假的。但是如果是假议和的话,为什么又要派户部右侍郎这样的三品大员前来呢?
借刀杀人?没必要啊!其中一定有隐情!李自成的内心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仿佛被一团迷雾所笼罩。
正当他疑惑不解的时候,一个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向李自成的亲兵低声报告。亲兵听后脸色大变,进入帐篷单膝下跪道:“皇上,骆文彬将军有急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安。
“快说!”听到“急报”二字,李自成顾不上吴惟华了,他命令亲兵速速报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灾难。
“刚才有人趁明军夜袭的时候纵火烧毁了骆文彬将军的粮草。现在天干物燥,加上夜风大作,火势非常凶猛。”亲兵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惊恐。
“骆文彬将军请皇上派兵协助灭火!”亲兵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无助。
“什么?”李自成霍然起立。大军的粮草本就不充裕,再加上明朝廷将京师附近的百姓迁入城内,导致补给受到了影响。现在骆文彬的粮草被烧毁了,军心很可能会动摇啊!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怒火与焦虑,仿佛要被这股力量所吞噬。
议和、夜袭、火烧粮草!这一连串的事件让李自成怒火中烧。他拔出佩刀挥刀斩向吴惟华怒吼道:“朱由检我誓要杀了你!”他的刀光闪烁着寒光,仿佛要将一切敌人斩于马下。而吴惟华则惊恐地跌倒在地,面对着李自成的愤怒与杀意,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无助。他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注定了。
深夜时分,月光如洗,洒在钓鱼台之上,为这古老的战场披上了一层银纱。顺军中军的大帐内,灯火通明,如同白昼,映照着每一个人的脸庞,也映照出了他们心中的波澜。
李自成,这位从草莽中崛起的英雄,此刻端坐在中央,一身战袍,威严中带着几分沉稳。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军师程鸣和侍立一侧,面容严峻,眉宇间透露出一股子智谋之气。左辅南宫尚朴也在场,他身材魁梧,面容刚毅,但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诸位将军分列左右,肃然站立,他们或高大威猛,或精悍矫健,每一个人都散发着浓浓的战意和铁血的气息。然而,在这肃穆的氛围中,却有一个角落显得格外引人注目。谋士李岩坐在那里,咳嗽声此起彼伏,他的面容苍白,但眼神却异常明亮,仿佛能穿透一切迷雾。
景常浩,一位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将军,向前一步,对骆文彬说道:“骆将军,此次北伐明廷,诸位将军都战功显赫。唯独你,先是因为贪功冒进,派遣三千轻骑长途奔袭明太子,结果未能成功还损失了两千多名士兵。接着行军迟缓,未能在北京城外阻止唐胜宇的部队,让他们得以进城。再者,大军包围北京后,你治军不严,导致粮草被明军焚毁。我军的士气本已高涨,如今却被这一把火烧得所剩无几!明天就要攻城了,现在士气已失,我们还怎么打仗呢?”
景常浩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字字句句都击打在骆文彬的心上。他盯着骆文彬,怒气未消,仿佛要将他所有的不满都倾泻而出。骆文彬确实有错,如果不惩罚他,军纪将难以维持。
诸将都默默地看着这一幕,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或低头沉思,或目光闪烁,但都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话。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
骆文彬自知有错,无法反驳,于是单膝跪地说道:“属下知罪,请陛下和宗敏将军惩罚。”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已经做好了接受一切惩罚的准备。
李自成眯着眼睛环视四周,最后将目光落在了李岩身上。他非常信任李岩,如果李岩昨天没有生病,那么在他的安排下,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担忧和期待,仿佛希望李岩能给出什么建议。
李自成摆了摆手说道:“有罪与否,暂且不论。你们认为,明天是否应该攻城?”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仿佛能穿透每一个人的心灵。
军师程鸣和首先说道:“皇上,臣认为缓几日攻城为佳。原因有三:一是我军久战疲惫,现在人马都需要休息数日;二是粮草被毁,士气低落,可以借此机会重振士气;三是可以趁机筹备粮草,粮草充足则军心稳固。”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透露出他的智谋和深思熟虑。
左辅南宫尚朴附和道:“臣附议。”他的声音虽然有些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
“其他诸将怎么看?”李自成问道。他的眼神扫过每一个人的脸庞,仿佛要看透他们的内心。
景常浩和骆文彬都沉默不语,他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