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后被杀害了。想到这里小风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痛惜之情。
小风点了点头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既然慕容炯然已经收复了武昌那么就命令华瑞奇从九江逆水而上到达武昌后借他的五万兵马追击张献忠。”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陛下如果慕容炯然不借兵怎么办呢?”李邦华担忧地问到。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忧虑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困境。
“那就命令华瑞奇斩杀慕容炯然父子!”小风咬牙切齿地说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慕容炯然的愤怒和痛恨,“李阁老你觉得慕容炯然以官军之名行流贼之实吗?”他的目光锐利如鹰仿佛已经看透了慕容炯然的本质。
“此人早就该死了!”李邦华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强烈的愤慨和不满,“陛下之前畏惧他反叛所以屡次迟疑不决!现在醒悟了吧!畏惧是没有用的迟早都要面对这个问题!如果不除掉慕容炯然等到他势力壮大了一定会成为朝廷的心腹大患!”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慕容炯然的痛恨和担忧。
“所以我决定现在就罗列他的罪行派人星夜兼程前往九江告诉华瑞奇让他除掉慕容炯然!慕容炯然一死他的部下都升一级官位补发军饷!我不相信他们会反叛!”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和和平。
“即使他们反叛了前面有张献忠后面有九江、南昌、安庆、饶州、徽州、岳州六府的兵马他们怎么打仗?和谁打仗?”小风继续说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和期待,“我们有着天时地利人和的优势他们怎么可能是我们的对手呢?”
“简明孝手下有五万兵马占据着天时地利而且粮饷充足即使没有慕容炯然的兵马也能和张献忠周旋一段时间。”李邦华补充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神色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和平。
“该断则断否则反受其乱!李阁老你来拟旨吧!”小风最后决定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决心。他知道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但也是一个必要的决定。为了国家的未来和和平他必须做出这个决定。
李邦华正欲起草诏书,忽然间一件事情涌上心头,让他倍感焦急。他停下手中的笔,凝视着窗外的天空,心中暗自嘀咕:“金!金的问题怎么解决?”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他的脸上,却照不进他此刻忧虑重重的心房。
皇上已经免除了全国一年的田赋,百姓的负担稍微减轻了一些,这本是仁政之举,理应受到万民拥戴。然而,地方的困境却因此更加严重了。李邦华深知,这不仅仅是数字的减少,更是地方财政的一次大地震,其波及的范围和深度,远超一般人的想象。
按照明朝的制度,税赋分为起运、留存、羡余三种,每一种都有其特定的用途和分配方式。起运的税赋,如同国家的血脉,要输送粮食和布帛到京师和九边,以供朝廷开支和边防之需;留存的税赋,则是地方得以运转的润滑剂,可以用于支付藩王的俸禄、官员的薪俸、军队的粮饷,但这一切都必须由户部确定数额,按时发放,不得有误;羡余则来源于田赋的加耗、罚没的赃款、商税、徭役等,它的用途相当广泛,如公费、赈灾、营造、水利、官府宴席等都是由羡余来支付。如今,这一切都因为田赋的免除而变得捉襟见肘。
李邦华的目光再次回到桌上的诏书草稿,每一个字都仿佛重若千斤。他想象着那些官军,他们为了国家的安宁,日夜坚守在岗位上,如今却因为财政的困境,连基本的粮饷都无法保障。这个问题,甚至比流贼的威胁还要严重!他感到自己的心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揪住,难以呼吸。
然而九边的军饷已经拖欠很久了,地方上也一定积压着大量的官俸和军饷没有发放。况且,夏粮虽然有的已经征收上来了,但因为京师被围,还没有来得及起运。这一切的一切,都像是一座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李邦华沉吟了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说道:“陛下,四川的军饷应该如何筹措呢?京师的太仓虽然富足,但在兵乱之际,难以迅速送达。”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其中的焦虑却难以掩饰。
“如果钱粮充足,简明孝还可以与张贼一战;如果没有,那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样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沉重。
这时,林小风微笑着,胸有成竹的样子,仿佛他已经找到了解决问题的钥匙。他缓缓地说道:“要问谁在四川最富有?百姓贫困如洗,是不能指望的;商人和乡绅虽然富裕,但大局为重,也不能轻易动摇。过去大明之所以能够在南方抵抗贼寇,就是依靠了乡绅富户的力量。他们私自募集武装,贼寇来了就躲避,贼寇走了就出击。”
他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所以,唯一可以动用的就是藩王宗室了。太祖养猪,养肥了就宰杀,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但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和讽刺。
“瑞王住在重庆,蜀王住在成都,尤其是蜀王非常富有,他的子孙擅长理财,家资巨万。我估计他存的银子不少于千万两。如果这两个人稍微拿出二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