衮赶紧拦住,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无奈:“十二哥,冷静点,范先生是我们大清的谋士,也是朝臣,不能无礼。”他的双手紧紧握住阿济格的肩膀,试图将他按回座位。
阿济格冷哼一声,坐下了,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闪烁着不甘与愤怒。多尔衮则向范文程深深一鞠躬,他的动作充满了尊重与歉意:“范先生受惊了,我代兄长向您道歉。”他的声音低沉而诚恳,仿佛是在向范文程表达他内心的敬意与感激。
范文程连忙还礼,心里头对多尔衮的礼贤下士感到既意外又感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感激与敬佩,多尔衮的宽容与智慧让他深感敬佩。
风波暂时平息后,多尔衮急切地问:“范先生,请您继续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迫切与期待,仿佛范文程的每一句话都是他们胜利的关键。
范文程点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睿智与冷静:“我早就料到宣府镇不好打。但让多铎去攻,是有原因的。”他的声音平缓而有力,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早已注定的命运。
多尔衮一愣,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什么原因?”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仿佛是在寻求一个能够解开所有谜团的答案。
范文程提醒道:“睿亲王,您别忘了咱们这次入关的目的。一是抢钱抢粮抢人,二是消灭明朝的主力军。”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决绝,仿佛是在阐述一个不可动摇的真理。
“哦!”多尔衮一拍脑门,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恍然大悟的光芒,“我明白了,黄得功那帮人就是咱们的猎物!”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对头!”范文程笑着说,“明廷派黄得功来,咱们正好来个瓮中捉鳖。”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狡黠与自信,仿佛已经掌握了这场战役的胜负关键。
说完,范文程坐定,开始详细阐述他的战略分析。他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明朝的部署大概是这样的:先让黄得功在密云跟我们耗着,既不出击也不撤退,摆出坚守的架势。然后,他们悄悄地把蓟州的军队调到密云,趁着夜色换防,只换人不换旗帜。等天亮了我们也发现不了。最后,他们会把黄得功的部队调到宣府镇,堵住豫亲王的退路,再慢慢逼近宣府镇,逼我们决战。”他的手指在地图上划过,每一条线路都仿佛在他的心中有着清晰的轮廓。
多尔衮听完,半靠在椅子上,眉头紧锁。范文程的话听起来挺有道理,但又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让他难以做出决断。
“可是范先生,多铎有六万人,黄得功才四万,就算他们的士兵勇猛,能跟咱们八旗兵相提并论,但人数上也不占优势啊!他们怎么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与不解,仿佛是在寻求一个能够解开所有谜团的答案。
范文程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睿智与冷静:“山海关呢?睿亲王别忘了,林小风很可能会调关宁军去宣府镇支援。”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地图的一角,仿佛是在提醒多尔衮一个被忽略的关键。
“确定吗?”多尔衮的眼睛一亮,他的心中仿佛有一丝光明穿透了迷雾。
“不是可能,是一定!”范文程坚定地说,“郑亲王在山海关外牵制吴三桂,但吴三桂手上有四五万人,又守着山海关这样的天险,分个万把人出来不是问题。”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已经掌握了这场战役的胜负关键。
“五万对六万,我们还是有优势的。”多尔衮嘴上这么说,心里已经开始打鼓了。辽东之战虽然屡战屡胜,但那是因为有天时地利的帮助。现在到了关内,这些优势都没了,他可不想冒险。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仿佛是在权衡着利弊得失。
范文程看穿了多尔衮的心思,他抬头反问道:“睿亲王,您还记得冀资深和唐胜宇吗?这两人加起来也有万把人,再加上黄得功的部队,人数上已经跟豫亲王不相上下了。而且豫亲王连续攻城,损失不小,严格说起来,兵力上已经不占优势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严峻与紧迫,仿佛是在提醒多尔衮一个即将来临的危机。
“最关键的是,”范文程加重语气,“现在宣府镇的麦子还没熟,一旦明军进入宣府镇,把豫亲王困在里面,时间一长粮食就没了。粮食是军队的命根子,没了粮食,还怎么打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与忧虑,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惨状。
多尔衮再也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盯着地图,脸色阴晴不定。入关前他还以为明朝的军队都快被打光了,没想到现在越聚越多。黄得功、冀资深、吴三桂、唐胜宇还有坚守宣府镇的祝凤翙!多铎虽然勇猛善战,但谁又能保证他必胜无疑呢?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与不安,仿佛是一场即将到来的风暴让他无法平静。
“先生,请您务必赐教!”多尔衮终于放下身段,再次向范文程深深鞠躬。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期待,仿佛范文程是他唯一的希望与依靠。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决绝,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为这场战役尽最大的努力。
范文程站起身来,身形瘦削却显得异常坚韧,他恭敬地回应道:“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