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片淡红色的斑点,但他用生命换来了敌人的倒下。他的牺牲激发了更多人的斗志,他们纷纷拿起武器,加入到这场保卫家园的战斗中。
明军的长矛手们像树林一样密密麻麻地站在城墙上,他们用长矛抵挡住敌人的进攻,不让他们靠近城墙一步。他们的身影在雨幕中显得格外高大威猛,就像是一群无畏的战士。但是那些在,仿佛是一群狡猾的狐狸。
多铎这家伙真是太狡猾了,他想出了上下夹攻的计策,让梯上的敌人牵制住守军,然后梯下的敌人就趁机撬城墙。现在明军的火器都失效了,防守起来特别困难,就连火攻的办法也用不上了。祝凤翙将军看到这情况心里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无奈。
他赶紧想办法应对,脑海中闪过一个个念头,就像是一道道闪电划破夜空。终于,他下定了决心,下令说:“往云梯上泼桐油!但是火油先别点,直接泼到城墙根下去!”这个命令一下去,守军们的士气又振作起来了,他们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桐油让云梯变得滑不溜秋的,建奴士兵们爬都爬不稳,纷纷摔了下来。他们的惨叫声和咒骂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失败的挽歌。这样一来,守军们就可以专心对付那些在,就像是一群愤怒的死神。
这个办法果然奏效了,守军们重新占据了上风,建奴军队的攻势被挫败了,城墙的危机也暂时解除了。他们的欢呼声在雨幕中回荡着,就像是一首胜利的凯歌。而八旗军队则陷入了混乱和沮丧之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失败的结局。
城下的士兵们,一个个也是拼了命地挖砖破墙,他们的处境同样艰难,毫不逊色。汗水与泥水交织在他们的脸上,形成一道道蜿蜒的沟渠,映衬出他们坚毅不屈的眼神。在城墙边上,祝凤翙真是聪明绝顶,他巧妙地筑起了一条斜坡,这边高高隆起,宛如一座巍峨的小山丘,那边则悄无声息地没入护城河的水中,仿佛一条潜藏的巨龙。
平日里,这些当兵的还能靠着鞋底与地面那微弱的摩擦力,勉强站在斜坡上,使出浑身解数。然而,一旦遇上大雨倾盆,那斜坡便变得滑不留足,如同涂抹了一层厚厚的油脂,即便是身手矫健之人站上去,也得摔个四脚朝天,狼狈不堪。更糟糕的是,火油还顺着墙根汩汩而下,使得这斜坡更是滑上加滑,仿佛变成了一条无法征服的滑索。
“哎呀哎呀呀呀!”士兵们的惊呼声此起彼伏,他们挣扎着,试图在这光滑的斜坡上找到一丝立足之地。
“怎么这么滑啊!”一个士兵嚎叫着,他的双手紧紧抓着身旁的泥土,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点点滑向护城河。
“太滑了,快来帮我一把!”另一个士兵也发出了求救声,他的双脚已经不听使唤,开始不由自主地往下滑。
几十个士兵刚爬上斜坡,手脚上就沾满了火油,那黏稠的火油如同恶魔的唾液,紧紧粘附着他们的肌肤。他们还没来得及站稳,就一个接一个地滑进了护城河,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们吞噬,他们在河里扑腾挣扎,如同溺水之人般无助。
然而,在这绝望之中,也有那么一群士兵,他们凭借着坚定的信念和过人的智慧,在斜坡上站稳了脚跟。原来,多铎将军在攻城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一招,他命令那些挖砖的士兵脚上绑上木棍,到了斜坡上就把木棍插进土里,这样一步一稳,总算是能站住脚了。他们如同钉在斜坡上的钉子,任凭风雨如何肆虐,都屹立不倒。
“这法子啊,也就应应急,不是长久之计啊!”多铎背着手,叹了口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他知道这场战斗远比想象中艰难。
城头上的守军们,一个个热血沸腾,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的斗志。长矛密密麻麻地排在梯子旁边,犹如一道道锋利的屏障,只要敌人一露头,就刺下去。旁边的老百姓也不含糊,他们搬着砖头、圆木,瞄准了就往下扔,他们的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充满了力量。弓箭手更是张弓搭箭,他们的目光如炬,见人就射,箭矢如同雨点般倾泻而下。
城下的敌人也被激起了斗志,他们弓弦响个不停,时不时就有明军士兵从城墙上掉下来,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坠落。然而,这并没有让他们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们的斗志。
突然,轰隆隆的炮声又响了起来,这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进去。双方的伤亡一下子增多了,炮火如同恶魔的咆哮,无情地吞噬着生灵。
祝凤翙爬到残破的城墙上往下一看,心里就明白了。这些敌人攻城,兵力有几千之多,云梯都架了二十多架,分成四队进攻。第一队爬梯子,第二队挖墙脚,第三队支援,第四队掩护。他们的阵型严整,如同铁桶一般,让人无法窥见一丝破绽。然而,问题就出在第二队上,他们好像看出了宣府城墙的弱点,都聚在城门那里,专攻那个薄弱的地方。
原来啊,城门不是和城墙一样平的,它是往里凹进去的,那块平坦的地方就成了敌人的立足之地。他们躲在那里,使劲地撬墙砖,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要将这城墙夷为平地。
墙砖一块块地往下掉,守军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