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仿佛已经预见了未来的胜利。
“可是,”豪格还是有些不放心,“宣府镇那边怎么办?咱们伤亡这么大,总不能灰溜溜地回去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甘和无奈。
多铎看着豪格那着急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来。他心想:这家伙还想当皇帝呢,这么没脑子。然而,他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淡淡地说道:“宣府镇是死的,跑不了。等咱们打败了黄得功,宣府镇自然就是咱们的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说起黄得功,这家伙可是明朝少有的能打仗又忠心耿耿的将领,还是林小风的心腹。”多铎继续说道,“要是能把他除了,明朝就离完蛋不远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狠厉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黄得功的败亡。
“还有啥好担心的?”多铎问豪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和自信。
豪格摇了摇头,表示没了。他的心中虽然还有些忧虑,但多铎的话却让他感到了一丝安心。他知道,无论如何,他们都要拼尽全力去战斗,为了大清的荣耀,也为了他们自己的梦想。
“好!”多铎脸色一沉,变得严肃起来,“来人!”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威严和果决。
“在!”帐外的传令官应声而入,步伐稳健,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将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他们将用生命去捍卫大清的荣耀。
“传我的命令,全军立刻拔营,向怀来卫进军!”多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昂和果敢,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胜利。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苦的战斗,但他们必须全力以赴,为了大清的荣耀,也为了他们自己的梦想。
在居庸关下,黄得功看着眼前的商队,心里直犯嘀咕。这商队规模庞大,牛马骆驼多得数不清,运送的物资也是堆积如山。然而,他却从这商队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黄得功仔细打量商队领头的人,发现其中七个都是他在京城时认识的兵部、户部的官员,只有一个是他不认识的。这人穿着白绸袍,系着蓝纹带,看上去四十多岁,眉清目秀,身材魁梧,给人一种忠厚老实的感觉。但黄得功可没那么容易被骗,看这人的穿戴就知道他来历不凡。
要知道,明朝可是有规定的,商人不能穿丝绸,只能穿棉麻,而且颜色还有限制。违反了这个规定可是要受罚的。黄得功心中暗自思量,这商队中必然有蹊跷。
他忍不住问道:“敢问阁下是哪家商号的主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警惕。
那中年人拱手答道:“在下朱鸿才,是恒祥商号的领队。”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稳和自信,仿佛并不惧怕黄得功的询问。
“恒祥商号?姓朱?”黄得功心里更疑惑了。他知道,明朝的商人中并不乏有姓朱的,但眼前这个朱鸿才却给他一种不同寻常的感觉。
不等黄得功再问,朱鸿才又继续说道:“我家先祖朱均旺曾立下大功,蒙朝廷恩赐,得以世袭穿绸之权。”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自豪和荣耀,仿佛是在向黄得功展示他家族的辉煌历史。
这么一说,黄得功恍然大悟。他记得万历年间确实有个叫朱均旺的商人,因为多次冒险向朝廷报告倭寇和日军的动向,立下大功,后来还被朝廷特别恩准可以穿丝绸。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个朱鸿才或许真的有些来头。
黄得功于是向朱鸿才拱手行礼:“久仰久仰!”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和尊重,仿佛是在向一个老朋友打招呼。
“不敢不敢!”朱鸿才也连忙回礼,他的动作中带着几分谦逊和礼貌,仿佛并不因为自己的身份而骄傲自满。
交接完物资后,朱鸿才又递给黄得功一封信:“这是李阁老给您的信。”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和谨慎,仿佛这封信中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
黄得功拆开信一看,脸色微变。他抬头看着朱鸿才:“你是李阁老的人?”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惊讶和疑惑,仿佛并不相信眼前这个人会是李阁老的亲信。
“如果黄大人这么认为的话,那在下就是了。”朱鸿才回答得滴水不漏,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从容和自信,仿佛并不惧怕黄得功的质疑。
“那他们知道吗?”黄得功指了指身边的兵部、户部官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和警惕,仿佛并不想让这些人知道太多的事情。
朱鸿才摇头:“他们不知道,这封信是李阁老亲自交给我的,他们只是负责押送物资的官员。”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肯定和决绝,仿佛是在向黄得功保证这件事情的保密性。
黄得功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你的商队就跟着我的大军,到怀来卫城外卸货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轻松和释然,仿佛已经解决了心中的疑惑。
“遵命!”朱鸿才恭敬地回答,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坚定和果敢,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切挑战的准备。
随后,黄得功率领四万大军,浩浩荡荡地穿过了居庸关,直奔怀来卫而去。他们知道,这将是一场决定性的战斗,他们将用生命去捍卫明朝的荣耀。
怀来卫位于居庸关西北八十里的地方,是宣府通往居庸关的咽喉要道。此时的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