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地上,给人一种神秘而幽静的感觉。
李自成拿出地图给三人看,说:“据探子来报,莒州附近有鞑子出没,虽然人数不多。但我的目标不在莒州,而在它西边的兖州和曲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神秘和决绝。三人一听这话都愣住了,不知道李自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们面面相觑,心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李自成看着他们的表情,笑着解释道:“河南山东这些地方,明朝的藩王已经不多了。兖州有鲁王朱以海在……”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但笑声却让人心里发毛。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种狡黠和阴谋的味道,仿佛已经布下了一个天罗地网,等待着敌人的到来。三人听后恍然大悟,原来李自成是打算利用这个机会一举消灭鲁王朱以海这个心头大患啊!他们纷纷表示愿意听从李自成的安排,共同完成这个艰巨的任务。
丫鬟闻言,连忙转身,脚步轻快地跑去安排,她的身影在烛光下摇曳,如同夜风中摇曳的烛火,既急促又坚定。郭天阳则快步走出大殿,他的步伐稳健,每一步都似乎在诉说着他内心的焦急与决心。他深知,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至关重要,不能有丝毫的耽搁。
他穿过长廊,绕过几个曲折的拐角,来到一处偏僻的厢房。这里,存放着侍卫们的备用衣物。他仔细挑选了一套干净的侍卫衣裳,那衣裳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皂角香,似乎能洗净一切尘埃与污秽。他小心翼翼地将衣裳叠好,拿在手中,仿佛这是一件无价之宝。
“林小风,你怎能穿太监的衣服呢?那可是对皇上威严的折损啊!”他心中暗自思量,眼中闪过一丝坚决。
换好衣服后的林小风,英姿勃发,仿佛脱胎换骨一般。他身穿侍卫的铠甲,铁盔下的面容坚毅而沉稳,与之前的太监形象判若两人。郭天阳满意地点点头,两人同乘一辆车,快马加鞭地赶往锦衣卫的诏狱。
夜色如墨,月明星稀,马车在夜色中疾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划破夜空。车内的郭天阳与林小风相对而坐,两人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与决绝。他们知道,这一夜,将是一个不平凡的夜晚。
诏狱,位于内城的正阳门西北角,距离皇城不过三里之遥。这里,是锦衣卫的牢笼,是无数囚犯的梦魇。郭天阳为了保密,只带了百来个卫士,他们身着便服,混杂在人群中,如同夜色中的幽灵,无声无息。
夜深人静,马车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停在了锦衣卫诏狱的大门口。守卫刚欲开口喝问,却一眼认出了郭天阳,态度立刻变得恭敬起来。
“原来是郭公公啊,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守卫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敬畏与讨好。
郭天阳昂首挺胸,目光如炬,他的气势让守卫不敢直视。他身后的林小风,身着侍卫铠甲,低着头,默默地跟在郭天阳身后,如同一道沉默的影子。
“这位是……”守卫好奇地打量着林小风,却被郭天阳的一声冷笑打断。
“有什么事吗?”郭天阳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守卫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不敢再多问。
在锦衣卫中,郭天阳的名字如雷贯耳,连指挥使都得让他三分。他进出宫门,如同半个皇上一般,无人敢阻拦。
锦衣卫的指挥同知宁习孔听到消息后,连忙迎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几分讨好与敬畏,显然对郭天阳的到来感到意外与惶恐。
“郭公公,别来无恙啊,您怎么有空到这儿来了?”宁习孔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试探与讨好。
郭天阳斜了宁习孔一眼,又看了看刚才的守卫,摇了摇头,显然对他们的套话不太满意。他淡淡地说道:“锦衣卫啊,真是无趣,说的话都一个样。”
宁习孔尴尬地笑了笑,领着郭天阳和林小风往里面走。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不知道这位皇上的心腹深夜来访,究竟有何意图。
“茶就不用上了。”郭天阳在路口停了下来,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我听说李闯贼的手下大将骆文彬已经被押到京城了,我想见见他。”
宁习孔闻言,面露难色。他知道,骆文彬这个案子特别棘手,没有皇上的命令,谁都不敢动他一根汗毛。他试探地问道:“郭公公,您是不是带着皇上的旨意来的?”
郭天阳心中暗自冷笑,他想:宁习孔这家伙怎么这么笨呢!我何止是带了旨意,简直是带着皇上本人来的!但他嘴上却只是说了一句:“没有,我只是想看看这个流贼长什么样子。”
没有旨意,这事儿就难办了!宁习孔看着郭天阳,心中犹豫不决。他既怕得罪这位皇上的心腹,又怕骆文彬出事儿。
“您怀疑我会害骆文彬吗?”郭天阳讽刺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不敢不敢!”宁习孔连忙否认,他的心中充满了惶恐与不安。
郭天阳怕林小风等急了,催促道:“让不让见,快点决定!”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不耐烦。
“这事儿我做不了主,得请示指挥使大人。”宁习孔无奈地说道,他转身派人去找公孙遇春。
公孙遇春刚离开诏狱不久,听到消息后沉吟了一会儿,就明白了大概情况。他知道,郭天阳深夜来访,必然有着非同寻常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