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这两个地方或许可以动动脑筋。”景常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深思熟虑的智慧。
景常浩心里清楚,自成现在最缺的就是钱,得赶紧找大笔的钱来。自从刘泽清被蒋太微除掉后,他的兵都归了京师,山东这边守军虽然多,但能打的却没几个。这时候打山东,真是天赐良机,仿佛是上天特意为自成准备的一份厚礼。
自成瞅着景常浩,压低声音说:“曲阜虽然没藩王,但那儿有个比藩王还有钱的主儿。”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光芒,仿佛是对未来的期待与对现实的无奈交织在一起。
景常浩一听,惊讶得瞪大了眼,仿佛看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奇观:“您说的是……孔府?”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是对这个提议的震惊与不安。
“对头!”自成点了点头,脸色却不怎么好看,仿佛是乌云压顶,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这……这可不是好主意啊!孔府是孔子的后代住的地方,读书人眼里那是圣地。咱们要是去抢他们的钱,那就是跟全天下的读书人结仇了。”景常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焦虑与担忧,仿佛是在劝说一个即将走上歧途的孩子。
“这……这……”自成也犹豫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复杂的情绪,仿佛是在权衡利弊,又仿佛是在寻找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臣斗胆进言,皇上您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景常浩尽力劝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无奈,仿佛是在为一个即将做出的错误决定而惋惜。
但他心里也明白,真要是去抢孔府,后果可不敢想。那将是一场无法预料的灾难,仿佛是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释放出无尽的邪恶与苦难。
郝摇旗和高一功俩人在一旁听着,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对读书人本来就没啥好感,对孔子的后代就更别提尊敬了。反正是被读书人逼反的,自成说啥他们就干啥。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冷漠与无情,仿佛是对这个世界的嘲讽与不屑。
自成冷笑一声,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决绝与冷酷:“我说啊,咱们可以假装是建奴干的。最近莒州那边不是有建奴的踪迹吗?离曲阜也就四百里地。咱们扮成建奴去曲阜闹事,到时候出了事,那也是建奴的锅,跟咱们大顺可没关系。”他的计划仿佛是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等待着无辜者的踏入。
“这……”景常浩还想说什么,但又不知道说啥好。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挣扎,仿佛是一个被撕裂的灵魂,在善与恶之间徘徊。
他想了想,还是说:“咱们跟建奴语言不通啊,万一露馅了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担忧与无奈,仿佛是在为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而苦恼。
“没事!”摇旗一听就来了劲,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兴奋与期待,“建奴里头有汉八旗,说的都是中原话,纯得很。”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自信与得意,仿佛是为这个计划的成功而欢呼。
看景常浩还是犹犹豫豫的,自成就问:“宗敏啊,你知道大顺现在有多难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深沉与无奈,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秘密。
景常浩抬头看了看自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大顺的难处,他哪能不知道?说到底,还不是一个“钱”字闹的。他的心中充满了无奈与苦涩,仿佛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的人。
自从林小风那年开始,顺军就到处打仗,没个安稳的地方落脚。抢来的钱除了养兵就是买马、买兵器、做盔甲、买粮食。好不容易在西安定了都,又占了山西、陕西两省,地方大了开销也跟着大了。俸禄、军饷、修城墙、买武器,哪哪儿都要钱。更别提那些投降过来的明军了,要是停了他们的俸禄,他们铁定又跑回明廷去了。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与对未来的担忧,仿佛是一个站在悬崖边的人,随时都可能坠入无尽的深渊。
自成一心想着钱,可大顺又没多少税收来源,商税也收不了多少,只能靠抢来维持朝廷运转。北京那一仗败了后,他还想抢赵周二王的钱来应急呢,结果又被黄得功给搅和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是一个被命运捉弄的人,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困境。
景常浩心里明白大顺和自成的难处,但对孔府还是心存敬畏。他再次劝道:“皇上啊,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大顺可就麻烦大了!所以……”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与无奈,仿佛是在为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而惋惜。
“所以朕才把你们叫来商量对策嘛!”自成打断了他的话,示意大家坐下。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决心,仿佛是一个即将做出重大决定的君主。
坐下后,自成继续说道:“衍圣公嘛,就是给皇帝写投降书的。不管哪个朝代更替了,孔府都能稳如泰山。等将来天下都是咱们大顺的了,衍圣公自然也会向朕投降,成为朕的子民。朕从自己的子民那里借点钱花花,有错吗?”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理直气壮与不容置疑,仿佛是在为自己的行为寻找合理的解释。
自成这么一说,景常浩心里的疑虑就消了大半。他想着,衍圣公说白了也就是个工具人嘛!他的心中充满了对现实的无奈与对未来的迷茫,仿佛是一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