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已经有些嘶哑,但语气中的急切却愈发明显。
“还有西路的马进忠,走陆路,在潜江屯了兵,离这儿有一百五十里远!”探马说完,抬头看向冯双礼,等待着他的指示。
大西后军府的都督冯双礼,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轻轻敲打着桌子,眉头紧锁,思考着对策。他的面容坚毅,眼神深邃,但此刻却难掩心中的忧虑。明军人多势众,野外决战肯定没戏,只能死守城池了。但守城最怕的就是绝望,岳州的粮食储备不够多,如果没有援军,士兵们的士气肯定得垮。
“唉!”冯双礼叹了口气,“我失策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就该放弃岳州,死守荆州才是。”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奈和自责。
将领们纷纷安慰他:“都督别自责了,明军这是突袭,咱们防不胜防,不是咱们的错。”
“是啊,华瑞奇那老狐狸,在荆州屯了几个月都不动,突然一下分四路出击,谁能想得到呢?”一个将领摇头晃脑地说道,他的语气中既有对华瑞奇的佩服,也有对当前局势的无奈。
“不过话说回来,华瑞奇这家伙用兵确实挺有一套,不得不服。”冯双礼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华瑞奇的敬佩和忌惮。
“大家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能解岳州之围?”冯双礼问。他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带着一丝期待和焦虑。
营帐里一片沉默,明军有七万多人,而他们这边只有三万,硬碰硬简直就是以卵击石。将领们面面相觑,都陷入了沉思。
这时,一个将领挺身而出,拱手说道:“都督,我愿意领兵出城,去切断明军的粮道!”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决然和勇气。
冯双礼一看,是徐勇,这家伙以前是慕容炯然的部下,后来投奔了自己。虽然勇猛,但这个计划太冒险了,万一中了埋伏怎么办?他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犹豫。
“承天府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冯双礼转头问探马,试图从另一个方面寻找突破口。
探马回答说:“承天府的马宝每天都在练兵,别的没什么。就是听说李岩和红娘子带着几千人马要过来,但不知道是真是假。”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疑虑。
一听李岩要来,冯双礼心里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他可能来支援,忧的是他也可能趁机攻打荆州。他的心情复杂而矛盾,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徐勇又问了问张勇的下落,探马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徐勇叹了口气,只好退了回去。他的心中充满了失落和无奈,仿佛一个即将熄灭的火种。
冯双礼想了很久,终于下了决心:“岳州虽然难守,但我们也不能轻易放弃。我打算用奇兵制胜,先打垮明军的一路兵马,挫挫他们的锐气。”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屈和决心。
于是,他决定在潜江动手,打算打败马进忠来解岳州之围,同时也能拖住明军的脚步,为张献忠入川争取时间。他的计划周密而巧妙,仿佛一张精心布置的网。
然而,他还是小看了马进忠和华瑞奇。马进忠一听到消息就跑了,根本没给他交手的机会。冯双礼赶到潜江时,知县告诉他马进忠已经带着辎重逃到沔阳去了。冯双礼气得直咬牙但也没办法,只好转攻景陵。结果又听说惠登相也跑了,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无奈。
现在他是进退两难啊!虽然生气明军这么不抗打,但也知道不能轻举妄动。最后只好下令撤回荆州,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无奈。
而马进忠看敌人退了,又悄悄地回到了潜江。知县又去迎接他,这次改叫大明官军了。马进忠在城里布下了严密的哨兵,以防万一。他的心中充满了警惕和谨慎,仿佛一只猎豹在暗中窥视着猎物。
岳州城外,华瑞奇也收到了好消息:冯双礼攻打潜江和景陵都没成功,马进忠和惠登相都跑了。他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过多久,他又接到了何腾蛟的信,说要从长沙发兵来合攻岳州。他的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这战局啊,真是变化莫测!谁胜谁负,还真不好说呢!每一个将领的心中都充满了期待和焦虑,仿佛一场大戏即将拉开帷幕。
“嘿,何腾蛟这家伙,不早不晚,偏偏在岳州快被咱们啃下的时候赶到,明摆着是想来抢功劳嘛!”一名将领愤愤不平地说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腾蛟的不满和鄙夷。
“是啊,咱们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战果,连盔甲都不给多发几套,他还想来摘桃子?”另一名将领也附和道,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愤慨。他们身处的军营,简陋却充满了战斗的气息,四周的墙壁上挂满了地图和兵器,显得既实用又粗犷。
“何腾蛟,真是个小人!”众将领一听腾蛟要来,个个气不打一处来,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愤怒和不满,仿佛腾蛟的到来是对他们辛勤付出的最大侮辱。
华瑞奇见状,轻轻抬手,示意大家安静。他的动作从容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各位别急,有我在这儿,他何腾蛟哪敢乱来?”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总兵金声桓却一脸无奈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