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到了,打起精神来,把这个村子围了,把他们的东西统统抢光!”
黄巾军士兵们闻言立即轰然大笑,这可是他们最喜欢干的活,既能在百姓面前显示威风,还能抢到粮食、财物,世上还有比这更惬意的好事吗?他们纷纷擎出兵刃,发一声喊,拔腿向村子里冲去。
田家岗的村民们还沉浸在睡梦之中,可是那隆隆的马蹄声和脚步声却把他们从梦中惊醒。住在村子边上的人家刚刚穿好衣服,在打开家门的同时,黄巾军士兵们已经冲进了家门。
就在黄巾军士兵们冲向村子里的时候,功力已经达到很高层次的周永已经感觉到了那急促的马蹄声和脚步声。他急忙把睡得正香的兄弟们叫了起来,可是等他们把自己的马匹从马棚里牵出来的时候,黄巾军士兵们已经冲进了田楷家的大门。
“大人,我们保护你冲出去!”张飞举起了长矛,郭彤、霍浪立即抽出了大刀,就要朝那些黄巾军士兵们杀去。其他兄弟一见,也纷纷跳上战马,抽出了手中的大刀。就连田楷也抽出刀来,准备拼命,只有田齐皱起了眉头,不知所措地望着周永。
“不可!这些黄巾军只是抢劫,一般不会杀人的。如果我们强行冲出去,他们会报复田家岗的乡亲们的。”周永急忙阻止张飞、郭彤、霍浪,回头对众位兄弟说道:“如果黄巾军问起,就说我们是贩马的。”
从辽东郡出发的时候,周永他们十个人每人备了四匹马,而且都是高大、健壮的鲜卑战马,要说是贩马的也说得过去。如果自己带人强行往外冲,很可能人冲出去了,这些战马会落到黄巾军的手里。
“站住!好漂亮的战马!”
那些冲进田楷家里来的士兵立即就被几十匹战马吸引了,甚至忘记了去田楷家抢劫财物,呼拉
一声就围了上来。虽然他们也有些战马,可是与这些战马比起来,那真是天上地下。然而他们看到周永一行人那高大、魁伟的身躯,还有那明晃晃的大刀时,他们竟然楞住了。
“闪开,叫你们领头的过来!”周永知道此时一点也不能示弱,甚至要表现的比黄巾军还要强横。就在那些士兵们跑去叫人的时候,周永回头对大家说道:“洪恩、洪林、刘石、刘山护住战马,其他人跑我上前。”
周永摆摆手,旁若无人地朝田楷家的大门走去,张飞、郭彤、霍浪、费鸿、梁鸣、林豪、田楷等人手里提着大刀、长矛,紧紧地跟在周永的身后。田畴则向田齐拱了拱手,连忙跳上马跟在他们的身后。
那些黄巾军士兵也许被他们的气势镇住了,纷纷往后退去。刚刚走出田楷家的大门,一群黄巾军士兵簇拥着两个黄巾军将领跑了过来。当他看到这群威武的大汉和几十匹高大的战马时,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
“你们是谁的部下?为什么纵兵抢劫?”周永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立即气势汹汹的吼道。看他那架式,就象是上官在训斥下属。
那两个领头的将领吓了一大跳,看这人的架式就是是个大人物,只是不知道是官军的大人物,还是黄巾军的大人物。左边的那个眨了几下眼睛,朝周永抱拳拱了一拱:“我叫陈喜,是凌松将军的部下千人将。敢问几位是……”
“既然是凌松将军的部下,为什么纵兵抢劫?”周永也是刚刚从田畴嘴里知道,那凌松就是程远志的副将,但突然想到了一个忽悠他们的主意:“大贤良师奉事黄老,咒府水以疗病,以善道教化天下,视百姓为子民,众共神而信之。可是你们竟然纵兵抢劫百姓,通道你们不惧天公将军之威乎?”
这几句话,还是当年学习历史时记住的,幸亏自己爱学习,大致意思没有错。那叫着陈喜的黄巾军将领也不知听懂了没有,反正他露出了几分畏惧、几分景仰。“大人教训的是,不知大人是……”
“我们是谁你没有必要知道,回去转告凌松将军,让他善待天下百姓,切不可忘了天公将军的教诲。”周永一时也不知道该告诉他自己是谁,只得继续训斥这个家伙。
“大人,既然已经到了广阳,可否到广阳城里一趟,也好让凌松将军亲自聆听大
人的教诲?”那个叫着陈喜的家伙也不知是有所怀疑,还是真心巴结,竟然要请周永到广阳城去。
“罢了,我们还有急事,要立即赶到广宗,天公将军还等着我们呢。”周永傲慢地摆了摆手,淡淡地说道。纵然他的胆子够大,他也不敢就带着这几个人去闯广阳城。“你们回去吧,切不可再抢劫百姓。”
“大人,如果你们就这么走了,凌松将军肯定会责怪末将,今天无论如何还得请大人到广阳一趟。”那陈喜大概起了疑心,双手抱拳朝周永拱了一拱,态度虽然恭敬,口气却很坚决。
“放肆!”就在这个时候,田畴大声喝道。他手指着那个陈喜,满脸带着温怒:“你一个小小的千人将,竟敢如此跟大人讲话?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就是你们的将军程远志,见了我们大人也得敬重三分。要是惹恼了我们大人,小心你的脑袋?”
“不敢!”那个陈喜本来就是个无赖,在他的眼中,可没有什么权威,田畴的一番话,并没有吓倒他,反而激起了他的不满。“大人,不管你是什么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