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谁可以接替张温为太尉?”
东汉时期,以太尉、司徒、司空为三公,以三公平分丞相的权力。太尉为三公之首,掌管军政,司徒掌管民政,司空掌管水土之事,位为三公之末。
“皇上,三公位高权重,乃国家栋梁,还是请皇上亲自挑选的好。”张让生怕又让何进得了便宜,连忙提醒汉灵帝刘宏。
谁知张让这么一说,立即让汉灵帝刘宏想到了周永,便有些气愤地说道:“幽州阳乐县令刘备不是推荐了周永为三公吗?你们以为如何?”
“皇上,那刘备不知天高地厚,不提也罢。”张让见汉灵帝刘宏提到了周永,连忙帮忙打架圆场。不过他不敢明里帮助周永,只得诋毁刘备。
“皇上,那乐浪郡的秽貊人不断地叛乱,周永也的责任。朝廷应该严令周永,限期平定秽貊。”何进昨晚也接受了周永的珍贵礼物,表面上是在指责周永,实际则是让周永过关。
“也罢,就让周永平定秽貊叛乱去吧,并训斥他们以后不得妄议朝政。”汉灵帝刘宏摆了摆手,这才放过了周永,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朕意另以司徒崔烈为太尉,以司空许相为司徒,以光禄勋丁宫为司空。你们以为如何?”
“皇上英明!”
不管何进愿意不愿意,汉灵帝刘宏还是罢免了张温,他不得不跪了下来,称赞皇上决策的正确。张让则在暗暗发笑,庆幸自己又一次战胜了何进,铲除了何进的又一个同党。
等到何进离开了皇宫,张让这才想起周永的另一个所托,趁着汉灵帝刘宏高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皇上,议郎蔡邕时常胡言乱语,诽
谤他人,惹得皇上烦恼。如今已在狱中三月,不如把他发配到幽州去吧,让他去烦扰周永。可否?”
“是个好主意!”汉灵帝刘宏一听,不禁笑了起来。那个议郎蔡邕实在是太讨厌了,经常在朝堂之上胡说八道,惹得自己不高兴。“就让他去幽州,叫周永也不得安生。”
……
蔡邕随着衙役走出阴暗的牢房,强烈的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他使劲揉了揉眼睛,才看清自己确实已经到了监狱的外面。回头看了看那阴森森的监狱,毅然往外走去。
“父亲!”蔡邕还没走几步,突然从前面跑来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一边跑,一边哭喊着,急步扑进了蔡邕的怀抱。
“琰儿,你怎么来了?”蔡邕抱起小姑娘,不由得一阵心酸。自己在监狱里受罪,自己的夫人和女儿则在外面受难。
这小姑娘就是蔡琰,扑在她父亲的怀里伤心地哭泣着,紧紧地抱着她的父亲,生怕他的父亲又被从她的身边带走了。在没有父亲的日子里,她和母亲真是受尽了煎熬。
就在这时,一个清秀、文静的女子走了过来。她站在蔡邕的面前,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泪珠已经挂满了她美丽的脸庞。
坚强如蔡邕者,也被眼前的一幕震憾了。自己可以不顾生死地弹劾宦官,可是自己的妻子、儿女确难以承受这般痛苦,他不由得摇了摇头,仰天长叹一声:“唉……我们回家吧。”
“回家?我们哪里还有家!”蔡邕的夫人哭得越发厉害了,几乎是泣不成声。
“怎么啦?”蔡邕着急地问道,言语中已经非常愤怒。其实不用问,他也应该料到了,既然已经将他发配幽州,那些太监们巴不得把他快点赶出洛阳,肯定连他的家也抄了。
“一个时辰以前,一群禁军来到家里,说你已经被发配幽州,命令我们即刻起程,只允许我们收拾了几件衣物,就把我们母女俩赶了出来。”蔡夫人伤心地诉说着,眼泪象断线的珍珠般滚落下来。
“这些该死的太监,终究不得好报!”蔡邕气呼呼地骂道,眼泪里恨不得喷出火来。然而,他也只能发发火而已,根本憾不动那些太监分毫。他不得不强压住自己的怒火,无奈地说道:“也罢,我们走吧。即刻去找辆车子,早点离开这伤心之地。”
“车子就
不用找了,幽州刺史周永大人派人赶到了我们的家里,把我们母女俩接了出来,我们的衣物都在他们的车上呢。”蔡夫人收住哭声,欣慰地说道。
“幽州刺史?”蔡邕抬起头来,脑子里充满了疑问。自己刚刚被发配幽州,他怎么就马上就派人来接自己?幽州远在千里之个,他是如何知道的?自己是朝廷罪臣,难道那幽州刺史周永就不怕皇上怪罪、太监们记恨?
“你还不知道吧,正是因为幽州刺史大人的求情,你才能免于死罪,发配幽州。”蔡夫人望着蔡邕,郑重地说道。
“哦……”蔡邕越发地搞不懂了,他与那幽州刺史并没有什么交情,那幽州刺史周永怎么会来帮助他呢?自己一介文士,只是一个小小的议郎,那堂堂的刺史大人几乎没有用得着自己的地方,为什么对自己这般热情?
“幽州刺史大人的从事辛评就在外面等着,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蔡夫人没有理睬蔡邕的惊讶,拉过小姑娘蔡琰,对蔡邕轻声说道。
“好吧,我们走!”反正自己已经一无所有,不管这那幽州刺史周永安的什么心,谅他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刚刚走到街口,果然看到停着好几辆车子,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