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残酷地活着,远比干净利落的死了要难受。
更何况,也不用她出手,温家和皇后就能要了月晋的性命!
寒帝道:“那就依你从前所说,朕把月晋流放宁古塔苦寒之地,如何?”
月轻尘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
龙眸狡黠地看着寒帝,问:“父皇,您这次准备对温家下死手吗?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好机会!”
寒帝眉头拧了拧,开口就要训斥。
“这是你该操心的事?你一个女人,管好羿王和两个孩子就足够了!”
月轻尘翻了个白眼,叹了口气道:“父皇要是这样说,那下次再有什么事情,我可就不帮忙咯。”
“月轻尘,你真是大胆放肆!”
寒帝气的冷哼,却依然道:“朕这次是否能处死温忠全,要看羿王是否能让他招供!”
月轻尘眼睛亮了亮,问:“父皇,如果我有办法能让温忠全对他所做的事情都供认不讳呢?”
寒帝半信半疑地看着她,冷哼道:“月轻尘,你少吹牛,朕兴许都没有办法,你能有什么办法?”
月轻尘漂亮的菱唇扬起,一双黑白分明的龙眸如同小狐狸般狡猾。
“如果我能,父皇可否赐给我一块免死金牌?”
寒帝唇角扬起冷冽的笑,威严的虎眸里寒气翻涌。
“怎么? 你准备作死了?”
月轻尘乖巧地笑了笑:“父皇天天骂我大胆放肆,我也怕父皇哪天不高兴了,真的要了我的脑袋,这令牌自然是用来保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