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乍一眼看去,或许不觉什么。
因为她的面容,有相当一部分,被寒风拂乱的短发和齐刘海遮住,但若细看,竟是惊为天人。
而最醒目的,除了她的五官,还有腰间挂着的一只血红酒葫芦。
这酒葫芦,为这片冰天雪地,平添了几分暖意。
古怪的是,在这种天寒地冻的环境,这少女却未有穿上一双靴子。
她娇嫩白皙的双足,与脚下这片一望无际的雪地,居然有两分相映成趣之意。
如此走了半日。
前方,终是出现了一座城镇。
但还很远,如果以这脚程前行,怕不得要再走半日。
她还就真又走了半日。
直至傍晚时分,日落西沉,她才抵达小镇。
这座小镇的北门,有一块几乎被风雪覆盖的岩石,而岩石之上,盘坐着两道身影。
这两道身影,相对而坐,而在两人的中央,放置着一张棋盘。
少女站定。
不紧不慢地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拔开酒塞,抿了一口酒。
她就如一个观棋人。
却站得稍微远了一些。
若是说她没有观棋之意,理应不该在此停留。
若是说有,或许她要再近几步,才能窥到棋局的精妙之处。
她却站在十步之遥,站着不走了。
以她这个距离,这个角度,自然是看不到这盘棋局。
只不过她的视线,也不是看望棋盘。
眼前,有两人。
一个青年人,和一个老翁。
他们皆是身披蓑衣。
两人脸上的神情,都非常专注,并未因这少女的到来,而有所分心。
少女又是抿了一口酒,视线也从老翁转移到年青人身上。
只因这名年青人,她有曾见过。
她的俏脸,露出了些许思索之色,似是要在记忆之中,寻觅到关于这年青人的线索。
半响,她的修为微微松缓下来。
对了,她记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