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两万岁这种说法,大乘修士撑死不过一万岁或是一万余岁,绝无两万的可能。
“你别找传言中的假消息糊弄我,否则合作事情就得缓缓。”
怀疑的话一发出去就等着林瀚那边解释,好一会后才见消息传了过来:“哪有糊弄,这是我们唯一调查到跟火海最为形象的事件,刚找到不久就给你发过来。”
“虽说有些骇人,但季惊阳长老真的是一名老怪物,他的修为对半进入传说中的境界,真人境。”
“到了此等境界距离飞升异界也不远了,想来我月色大陆十万年间还没人成功飞升过。”
好了,这番话自然又触及到余淮的知识盲区,但也让他开了眼界。
连蒙带猜也能得知,大乘之上就是真人境,而太多人因为修为有限无法触碰到。
这么想倒也为天玄宗峰主都是大乘顶尖高手却还是害怕掌门做了解释,他那时见了就觉奇怪,为何提起个名字都会觉得害怕。
一个人单羌匹马打不过那多来几个不就行,现在看来能坐到至高巅峰位置的,注定不简单。
余淮感叹着,也就没有留心发送过来的话语。
等回神之后大概就
是林瀚的解释,担心合作没掉所以说个不停。
于是表示自己理解之后继续合作时,那边总算是没有继续发送消息。
令牌也重新放回衣袖,不敢再别在腰间。
可能是他有被害妄想症,总觉得有朝一日挂在腰间的令牌会被他人抢去。
那可就完蛋了。
里边聊天信息大多都是密谋,录下的证据则是威胁他人,被曝光那还得了。
光是想想余淮都被后果给吓到,又把令牌拿出放在了衣袖内某/处沾牢。
随后又躺在床上却迟迟不见困意袭来,不是不想而是大脑正在高速运转。
两万年前的事不是跟自己有关那场,但其中肯定有必然联系,起码和季惊阳有关。
从开始瞎扯淡怀疑对象,到现在有着证据指向证明,但到底是不是还得另说。
主要是余淮自己都有些不相信,他和这种人物光是年龄就相差极远,怎么会有交集,又是犯了什么错才得被赶尽杀绝。
最为关键的还是他们其实见过面,在那处被无数阵法包围的空间内,真真切切见过。
如果真是早就被再次杀害,哪里还需要搞那么多没有必要的举动,让他活到现在。
他这个年纪都明白/面对敌人应该赶尽杀绝不留后路,身为万载岁数的老怪物又怎么可能不知道。
只是就算是肚子里憋满疑问也不知去何处才能询问,他连记忆中那处场景都不知在哪,更不知掌门该如何联系。
就现在了解到的情况,季惊阳根本不会出现在宗门之中,至于该如何联系也只有峰主等人明白。
“要是我爬上峰主之位,是不是就能够联系到掌门?”余淮没由来地念了一声,话音从嘴巴说出时却把自己吓得坐起。
这想法未免太过夸张,他现在才筑基期修为连金丹都没摸着就想着峰主之位。
“可是没有人说不行不是吗…要是我在下个千年换届时成为大武者,也未必没有可能。”本来痴迷于天机术的心突然有了新的目标。
能有这种想法不是凭空妄想,而是说不定真有成功可能,就是得费上千年时间。
在这段漫长岁月中,他将炼体修到能与大乘境修士媲美的大武者境界,再将天机术学得出神入化并且稳住林家合作。
为何没有可能?
分明是要成为热门人选的节奏啊!
已经是他人都在质疑的情况下,自己
更要相信一定能成。
“时间还长,我偏不相信费那么久还不能找到掌门问个明白。”余淮暗自下定决心,走到这一步他也无需遮遮掩掩,可以光明正大复仇。
修为永远是最好的底气,自身强大才是根本。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这句话不应该用来形容修炼体之道的他,身体和脑子他全都要。
想着想着,思绪也渐渐模糊,精神疲劳过度使得余淮再一次睡的过分深沉。
以至于连外边有轻微的脚步声都没听见。
殷悦就坐在院子的石椅上,看着天上皎月低喃道:“被我听见了呢,壮志满酬的计划,听着便让人热血沸腾。”
“只是你又为何要联系掌门呢?”
“难道你们曾经见过。”殷悦摸着下巴沉思着,右手却一直抚/摸着布偶娃娃。
要是余淮愿意爬到高位对她而言自然是极好的,还能借此沾光,调查办事也能方便些。
要不是亲眼所见双耳听得明明白白,怎么也不会相信,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内,余淮就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之前在杂役山时还觉得自己此生与仙人无缘,还会因为筑基修为而高兴。
但对于
现在的余淮而言却是不会了,甚至心情就如之前猜测那般没有起伏。
人是会随着阅历和压力以及年岁增长而变得愈发难以满足,见过外边广阔的天又怎么会愿意偏安一隅,谁不是这么走过来。
“我年轻时也觉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