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外功,我的头发会乱,妆也会花。比内功,我怕以我的修为会伤及无辜。不如我们比个有趣的,推鼎如何?”
“推鼎?”
两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神仙居然像小孩子一样比推鼎,真是亮的他们的眼睛。
不过最后还是白子画技高一筹,杀阡陌看输给了死对头,闹脾气的走了。
但他还是很守信用,在走之前,还是让单春秋把不归砚还给了白子画。
初婳上了药之后也悠悠转醒,被花千骨和霓漫天扶着出了白子画设的仙障。
“师父……”
“婳婳,你醒了?还疼吗?”
白子画见初婳醒了,就快步走到她身旁,将她扶到自己怀里。
“疼~”
初婳娇滴滴的向白子画抱怨,可惜这时候白子画的注意力放在了初婳的伤上。
听到初婳有气无力的回答,他心疼不已。
白子画不顾还沉浸在胜利中的众人,把初婳打横抱起,向绯颜索要了一处安静的院子,就带着初婳过去。
夏紫薰也是跟随着支援的队伍来到太白,方才她远远的看到了白子画和杀阡陌比试。
看到白子画赢了,她是真心替他高兴,脸上也不自觉露出笑容。
只是,在初婳那个臭丫头出现后,她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再加上白子画居然如此紧张她,还公然把她抱走了!
夏紫薰现如今恨不得杀了她!
“师父,我好想你……”
躺在白子画怀里的初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师父也想婳婳了……”
她感觉到白子画抱着她的手收紧了几分,然后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初婳偷偷的躲在白子画怀里笑了,老神仙就是好撩。
白子画在太白弟子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处院子。
他将小徒弟安置在床上,又给她拿来水,之后又给她输送了不少内力。
“师父,我想你了……”
治完伤的初婳就拉着白子画不肯松手,要白子画陪着她。
“真的?你个小骗子,还说想师父了,那日回长留都不愿来见师父一面。”
在初婳面前,白子画说话都变得有些孩子气。
“师父~那天朔风同我一起回来了,我们要赶着与十一师兄会合呢,不好让他等太久嘛。”
“哦~不好让朔风等太久?你可知你不在的这几月,师父日日都……”
白子画不自觉带着醋意,以至于差点说漏嘴了。
初婳假装不懂:“怎么?师父日日都怎么啦?”
“没什么,你准备一下,一会儿就开宴了,师父在外面等你。”
看着白子画关门出去,初婳躺在床上笑了起来。
她从虚鼎中又拿出了一套新裙子换好,梳好发髻,这才出门去找白子画。
宴席上,绯颜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初婳都听腻了。
她坐在白子画旁边,眼巴巴的看着面前的大鸡腿儿,然后可怜兮兮的趴在桌子上狂嗅。
好香啊……
白子画好笑的看着初婳一副馋样,他轻轻的拽了一下她的衣袖,让她坐好。
好不容易,绯颜说完了,初婳拿起筷子正要开炫,绯颜掌门又端着酒杯过来了。
怎么又来了呀,鸡腿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尊上,绯颜对您的敬仰和感激之情难以言表,请!”
绯颜端着酒杯和白子画寒暄着。
“初婳姑娘,这次你可立下了汗马功劳,不愧为尊上的唯一弟子,我绯颜更是要敬你一杯啊。”
初婳恭敬有礼的向绯颜掌门回礼,尽显掌门首徒之资。
“绯掌门客气,如今魔徒当道,各派亦是同气连枝,守望相助。再者,师父也曾教导初婳,要以守护天下苍生为己任,初婳不敢忘怀。”
“哈哈哈,初婳姑娘好见地,尊上教导有方啊……”
夏紫薰不屑的看向初婳,她不得不承认,初婳和白子画站在一起,周身的气质都变得高不可攀。
撇去师徒关系,他们俩确实相配……
绯颜深知他自己无力保护神器,而且只要神器还在他手上,今天这样的事还会再发生。
所以当着各大派的面,他将幻思铃交给了白子画保管。
白子画将幻思铃收入虚鼎中:“承蒙信任,这幻思铃我会尽我所能,全力守护。至于刚夺回的不归砚,封印之后,我会尽全力保管。”
玉浊峰的掌门很是看不惯白子画的做派,就开始阴阳怪气的嘲讽他。
白子画能忍,初婳可不能忍。
“你行你上啊,啧,温掌门,你说如果下一会七杀再有动作会是谁呢?长留有师父在单春秋没这个胆子,蓬莱与长留隔岸相望,他怕也不敢。蜀山因为杀阡陌的嘱托,他更不敢。剩下的可就只有天山和玉浊峰了。天山有九霄塔守护神器,就算是杀阡陌来怕也是九死一生,你说下一回他会去哪儿?”
初婳似笑非笑的看着温丰予,只是她的眼神冰冷如霜,看得温丰予背后发凉。
初婳的话也给他提了个醒,是啊,就只剩下玉浊峰了。
看他脸色变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