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表白的手法,怎么那么像土味情话呢?肉麻死了!
这古人就是麻烦,她都不知道哪里该断句,害得她自己在脑海里加了好几个标点才勉勉强强读通顺。
看不懂思密达……
“不过,这甄大叔的字写得还真是不错,苍劲有力,颇有风骨……”
初婳拿着胤禛的“情书”,心里暗骂,这狗皇帝一天天的,不好好批奏折,净写些酸溜溜的玩意儿。
初婳放下手中的信笺,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
吾叔甄某:
展信安好。
多日未见,吾亦觉甚是舒爽,书信往来,聊以解愁。
然近日来,吾忧心忡忡,不得安心,唯恐影响心情,故吾特此告知,还望尊叔体谅。
叔之挂念,吾心领矣,然吾等闺中之女,唯恐生出传言,其余情爱,当前非吾所宜涉及。
此间事繁,吾不胜烦忧,望叔体谅吾之境况,勿再笔墨往来,扰乱彼此之心。若有缘,他日再叙。
愿叔安康,吾不胜思念。
初婳上。
初婳写完,满意的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错别字,就让小厮拿给还等在门口的侍从。
胤禛没想到会收到初婳的回信,立马就从龙椅上蹦了起来,从苏培盛手中抢过了那封信。
胤禛的手微微颤抖着,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仿佛在抚摸着初婳的脸庞。他从未想过,初婳竟会给他回信。
“你,还有你们都出去!”
胤禛把苏培盛他们都撵了出去,激动的在养心殿内转了好几个圈,辫子都甩了抽到脸上。
胤禛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初婳给他写的信,映入眼帘的,却是那娟秀的字迹下透露出的疏离。
“这……”胤禛的心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这小妮子,胆子真是够肥的!”胤禛看着信,又好气又好笑。他堂堂一国之君,竟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给“拒绝”了,真是闻所未闻!
他越想越觉得有趣,这宫里头的女人,哪个不是削尖了脑袋想要往他身边凑?唯独这初婳,对他避之不及,甚至还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胤禛看完之后,立马气得提笔疾书。
吾爱初婳:
叔可忍,孰不可忍也!
汝之敷衍,叔甚忧心。吾心之愁,皆因汝故,若离汝之忧心,叔无所愁也。
远忆初见尔,心下欢喜,思之念之,寤寐不遑。故吾常思如此甚好!
汝乃吾之所爱,无以他物可比。思汝之喜,汝之忧,吾皆感同身受。尔之一颦一笑,皆如诗如画,烙印于吾之心间。
吾心忧尔之想法,尔之言语,皆吾之所爱。吾心所向,唯尔而已。思之甚矣!
然尊叔之言,吾心不以为然。汝及笄之后,自当与吾成佳话。鉴于尔之家世,吾谨以明志,非汝不可,非卿不娶。
恭候吾爱回信。
手执吾爱初婳,手书。
胤禛得知沈眉庄还在翊坤宫后,就十分烦躁,让苏培盛把人带回去,还让苏培盛口头告诫华妃。
这下,华妃和沈眉庄是彻底的结下了梁子,但这便是胤禛想看到的。
闹吧,闹得越大,他就越清闲,就有时间和婳儿培养感情了。
初婳看着信骂,这个狗皇帝一天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写这么多,要累死她吗?
“不过,这狗皇帝的笔力确实是不错。”初婳点评道。
“难怪平时批奏折那么快,感情是都偷懒去给她写信了!”
这些日子,初婳对胤禛的“情书”来者不拒,但就是不回。
“苏培盛,信到底送到没有?”胤禛不耐烦地问道,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这封信没有送到,就如同他缺了一块心肝。
“回皇上,每一封奴才已经派人送到了。”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可是太了解这位主子了,这会儿正处于焦灼不安的期盼中,稍有不慎,就会引来雷霆之怒。
“怎么还没回信?”胤禛急躁地来回踱步,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显示着他此刻焦虑的心情。
“皇上,您就别转悠了,奴才头都晕了。”苏培盛苦着脸,皇上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封接一封地写信,跟着了魔似的。
可偏偏,送出去的信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
胤禛停下脚步,烦躁地把信纸拍在桌上:“这小妮子,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朕的信也敢不回!”
苏培盛低着头,大气不敢出,心里却暗暗叫苦。
“皇上,钮祜禄府的人来报说是初婳格格现在正在城外的庄子上游玩,说是去散心了。”苏培盛战战兢兢地禀报
“摆驾!去城外!不,等等,朕微服私访!”胤禛猛地站起身,龙袍一甩,兴奋得像个毛头小子要去见心上人。
“皇上,您这是……”苏培盛跟在微服出宫的胤禛身后,看着自家主子这身打扮,心里暗暗叫苦,这哪里是微服私访,分明是去私会佳人啊!
胤禛一身月白锦袍,腰间系着白玉带,手里还拿着一把折扇,活脱脱一个风流倜傥的贵公子。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