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蹙眉细思,“好像说什么第七仓库?”
傅知晏毫不犹豫地转身欲往外走。
陆安安见状,也站起身,:“我也要一起去救人,你要和我们一起下去吗?”
话音未落,门口就出现了几道人影。
“妹妹!你没事吧?”
陆晏礼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与关切,他疾步跨入房间,直奔陆安安。
陆安安看见自己的二哥,有些意外:“二哥?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陆晏礼一边检查陆安安一边跟她解释:“我在你那里看到傅知晏就觉得不对劲,半夜我跟沈奕一起过去你房子里找你,一进去就看见客厅里躺倒了一堆人,沈佳嘉说你出去救人了,我们就出来找你了。”
陆安安的目光越过陆晏礼,落在门口的祁让队长和一位与她父亲年龄相仿、气质沉稳的中年男士身上,心中涌起一丝好奇,“那是傅先生吗?你们怎么碰到的?”
“我从你的房子里出来,刚走出住宅区,就看到有两人夹着傅董在前面走,我就悄悄跟了上去,听到他们说要给傅知晏那小子寄傅董的手,用来要赎金,我就和沈奕上去把傅董救了下来,之后傅董说有一个女孩被带到了这里,我怕是你,就赶过来了,然后在楼下碰见了祁队。”
陆晏礼检查了陆安安没受伤,心中悬着的石头落地,故作生气地弹了陆安安一个脑瓜蹦,“你这孩子,怎么敢一个人干这么危险的事?”
陆安安缩着脑袋揉了揉,然后指了指已经在和自己父亲说话的傅知晏,给自己找同伙,“我不是一个人,是和傅总一起干的。”
傅知晏听到陆安安的话,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与父亲傅临州一同过来,“是,我和安安一直在一起,不过那些人都是安安救出来的。”解释完,他又跟陆安安介绍:“安安,这是我父亲,傅临州”
又跟自己的父亲介绍:“爸,这是陆家千金,陆安安小姐。”
【咦?他什么时候改口叫我安安了?】
陆安安微微欠身,对着傅临州礼貌地笑着:“傅叔叔,您好,我是陆安安。”
“你好,陆小姐,陆小姐胆识过人,能凭一己之力救出这么多的人,属实是厉害。”
傅临州慈爱地笑着,温和地夸赞陆安安。
陆安安腼腆一笑:“傅叔叔夸张了,没有傅总和警察,我也不敢一个人干这些事。”
傅知晏看着陆安安,很认真的说:“不夸张,安安就是很厉害。”
傅临州意味深长地看了自己儿子一眼。
这小子心思不单纯啊。
【嗯?我在大反派心里已经变成厉害的人了吗?】
陆安安心里惊讶,面上还是照常笑着:“谢谢傅总。”
“陆小姐?这人是?”
祁让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已失去意识,身躯无力地瘫倒在地的男人上,看着男人身下部位一直不断渗出的鲜血,表情古怪。
陆安安轻轻扫过男人,用一种异常冷静而平静的语调,缓缓道:“他啊,我刚才上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祁让大惊,“死死了?”
陆晏礼心里一个咯噔,这人不会是妹妹打死的吧?
傅知晏嘴角轻扬,流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开口跟祁让解释:“祁队,安安和你开玩笑的,这人是他们老大,我们上来的时候,他拒不配合,我和安安没有办法,就用了一些礼貌的方式跟他讲了讲道理。”
陆安安点头认可:“傅总说得对,我们绝对是建立在双方相互尊重的基础上,礼貌至极地讲了讲道理。”
祁让一言难尽地看着男人裤子中央的一滩血迹,这讲道理的方式是不是太“礼貌”了?
陆晏礼压低声音,以仅两人能闻的音量悄悄问陆安安:“妹妹,你干的?”
陆安安摇头,用谴责的目光看着陆晏礼,“哥,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妹妹能干这么残忍的事吗?”
陆晏礼拍拍胸口,“我就说我妹妹肯定不能这么残忍。”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听到陆安安轻飘飘的声音慢慢说道:
“我是直接一脚解决了他未来的性福生活,现在想想,还觉得他玷污了我的鞋,真是让人不太爽呐。”
陆晏礼:!!!妹妹竟恐怖如斯!!
祁让:嘶,这听起来可够疼的。
傅临州:他儿子以后可有得受了。
傅知晏:是他没考虑到这点,早知道就他上去踩了。
在场的男人除了傅知晏,全都默默夹紧了腿,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感受到了几分疼痛感?
祁让斟酌了语句,小心翼翼的问:“这个怎么看起来不像是一脚的事?”
坐在沙发上的女生轻轻抬手,眼中闪烁着几分歉意与羞涩:“那个剩下的是我踩的。”
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瞬间汇聚于她,陆晏礼眼神复杂地问:“踩了几脚?”
女生不自觉地摸了摸鼻尖,眼神闪烁,声音更是低了几分:“那个……当时情绪有点激动,就没怎么注意踩了几脚,是不是太过分了?”
陆安安撇了撇嘴,大声回道:“过什么分过分,他都应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