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若邪对田虎比了个ok的手势。
她发现田虎这人好玩。阿七说田虎也心计多,虽然笑眯眯的,但是他们几人一般都不会招惹他。
本来明若邪要把他们几人中提一个起来当个头,阿七是想推荐田虎的,但是田虎自己拒绝了。
他拒绝的理由是,他这个是非观比较淡,遇事的时候经常会比较随心所欲大局观没那么重,所以,他并不适合当领头的。
阿七把这些话直接告诉了明若邪,明若邪也觉得田虎对自己的认知很准确。
“好好翻翻,估计得有二三十只。”明若邪说得轻松。
“好咧。”田虎也应得轻快,笑眯眯地就去翻土夹老鼠了。
陶七等人却都觉得有些后怕。
二三十只!
那样凶残的食肉鼠!
要是二三十只都冲出来,那他们可能真的是会死伤严重。
后怕之后他们看着明若邪的目光就都有了些敬畏。
明若邪平时都是嬉笑怒骂情绪飞扬,但是,到底在这样明媚的姿态下,她还有什么样让人震惊的本事,他们谁都不知道。
“王妃辛苦了。”
“多谢王妃。”
他们这会儿根本不需要司空疾教什么,一个个都对明若邪敬畏而感激。
星坠也摸了摸自己有些起鸡皮疙瘩的手臂,“王妃还要不要吃酒酿丸子?还有红豆糕,小的再去厨房给您拿。”
“去吧。”
白家的那个家丁早就已经被青白一手刀劈晕了过去。明若邪可是说这是“三只汪”的,那今天晚上就跟那两只猎犬关在一起好了。
明天可是要送去白家换赔偿的。
在明若邪在院子里应付着白檬衣的时候,司空疾在厅里并没有出去。
见明若邪进来了,他斜倚在椅上,看着她,“被王妃保护着的感觉真不赖。”
明若邪切了一声。
“司空疾,你是不是应该难过一下?我看这些想要争缙王妃之位的女人,一个个目的并不单纯,可不是真的被你的盛世美颜迷得七荤八素非你不嫁,而是另有想法呢。”
就像洛芷逼着他们把龙涎草籽交出去,如果真的想是喜欢司空疾想嫁司空疾,她应该为了司空疾的身体着想,帮着把龙涎草保住才对。
还有白檬衣,闻到一丝不对就兴奋激动地直接冲进王府要来翻找了,真要是为司空疾好,缙王府有什么事也得是帮忙压着才对吧?
所以,悲催的,这两个女人哪里是一心一意迷恋司空疾?分明是另有目的。
司空疾看着她那幸灾乐祸的模样,轻叹了一声:“是啊,看来本王魅力不行,不如王妃,那古夷王子,夏图陛下等等…”
“你闭嘴吧。”
明若邪瞪了他一眼。
男人要拈酸吃醋起来没女人什么事。
措卓和夏玄契都被他念叨起来了。
“王妃!”
陶大夫匆匆地跑来。“您之前给赤蓝用的药是什么药?药效可当真好!还有没有?能不能送给给老朽?”
陶大夫眼巴巴地看着明若邪,就差没有伸出手来对她说一句“行行好吧”了。
陶七抚额有点儿没眼看。
他家老父亲为什么变成这样子了?要是有尾巴,估计也得摇起来。
明若邪也乐了。
“有是有,不过——”她顿了一下,“那是注射的针剂,不是口服的不是外敷的,你不会用。”
陶大夫都不会打针。
“那王妃有空时能不能教教老朽?”陶大夫继续巴巴地看着明若邪。
一副要是她同意了,他立马能跪下叩头喊师父的样子。
一看他这样,明若邪的恶劣因子就冒了起来,“也不是不行,等陶大夫哪天探准我的脉象时,我就教你。”
扑通。
陶大夫腿一软差点儿就要摔倒在地。
他想去自己几次替明若邪把脉的情景,不由得抹了抹额角的汗,瞬间认怂。
“老朽再去给赤蓝包扎。”
哒哒哒,老大夫赶紧跑了,跑得飞快。
“我真好奇,你的脉象就这么古怪?瞧把陶大夫给吓的。”司空疾失笑。
明若邪道:“哪有什么古怪的?无非就是强有力,平稳长寿之象。”
司空疾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不过,”明若邪正色道,“那些人一直对小金不死心,非要来逮小金,小金的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写信问问辞渊大师如何?”
明若邪摸着下巴,“我没有直接写信给辞渊大师,倒是写信给父王了,让他没事多拉辞渊大师下下棋,套—套他的话。”
被女儿委派了任务的莲王,果然是三天两头地去找辞职大师下棋。
前两次他就不说什么,从吃的扯到了用的,从古人扯到了现在女人,扯了两次,这一次又开始扯了。
“大师养了小金那么久,怎么舍得把它送走?”
莲王摸着棋子似乎是突然想起来这事就问了一句。
“万物皆有自己的机缘,无所谓舍得不舍得。”辞渊大师说道。
“那你要送就送到我莲王府不就行了?想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