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白府的暗卫抱着银子,潜出了白府后门,等到他们到了前面的一处僻静处时,屋顶突然就飞跃下四名蒙面人,二话不说,持剑就朝着他们刺了过来。
“你们——”
这两个侍卫本来就已经身受重伤,现在又哪里会是这四个蒙面人的对手?
一个照面,两人就被同时长剑刺中心口,倒地身亡了。
四个蒙面人立即就仔细地搜了搜他们的身,把他们身上的外衣也剥了,然后快速离开。
很快,运王就得到了官府的消息。
“什么?找到了刺杀王妃的刺客?人呢?”
“禀王爷,那两个人都死了,被一剑穿心,身上也没有什么东西,外衣都不在,连证明他们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官府的人说道。
运王黑了脸。
“这分明就是杀人灭口!”
“是这么说,但是运王,现在也没有办法啊,什么线索都被抹去了,查不到了啊。”
运王气怒,但也确实是没有办法了。
等到官府的人离开,他气冲冲地对运王妃道:“都是你,非要去别院找孙大夫干什么?自己差点被刺杀不说,现在孙大夫也在宫里不出来了!”
“王爷这是还要跟我发火不成?”运王妃眼眶一红,“你是不是想着孙大夫出宫来,可以去替你那心肝宝贝治病去?”
一看到她要哭的样子,运王立即就怂了。
“本王不是这个意思…”他顿了一下,看向了运王妃身边的丫鬟,“还不扶王妃去喝袪惊汤?受了这么大惊吓,就得好生歇息,出来做什么。快回房去。”
“哼。”
运王妃哼了一声,转身离开了。
运王看了看她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
白檬衣看着跪在自己眼前的四名蒙面人,“这事你们办得很好,有赏。”
“谢大小姐。”
“先退下吧。”
“是。”
他们退下之后,白檬衣又叫出了一个侍卫,“张大头他们人呢?”
“之前他们是递了口信来,说是在城北那边荒地旁的破屋等大小姐。”
“给他们回话,明天午时我会过去。”
白檬衣脸色沉了下来,看向了铜镜里的自己,额角那一片,好像又开始痒了。她一定要忍着,绝对不会去抓的。
明若邪也收到了那两个刺杀运王妃的刺客已经找到,但是已经被灭口了的消息。
“王妃,说运王妃那么好的人,怎么还会有人想刺杀她啊?”满月很是不解地问道。
这个时候明若邪正在等着司空疾从骁骑营回来,但是眼见着天色要暗了,还是不见他回府。
听了满月的话,明若邪想了想,“往前推一推就容易得出结论。运王妃在大贞京城已经生活了这么多年,当运王妃也这么多年了,以前一直不曾有事吧?”
“对啊。”
“现在突然有人要刺杀她,那说明应该就是近日—她有什么事情碍了人家了。运王妃一直不怎么出王府,但是前几日运王府却是有事,茵夫人,还有,白檬衣。”
满月似懂非懂。
明若邪又道,“现在看来,茵夫人的目标并不是运王,所以运王妃不是她的眼中钉,也不是她的障碍,茵夫人没有必要对运王妃动手。那就只剩下——”
满月一下子就听明白了,“白檬衣!”
“白檬衣为什么要运王妃死呢?有一个可能性,因为运王妃见过她的伤,见过她因为奇痒发作时那形似癫狂的样子。白檬衣出现的时候把自己尽力掩盖了不妥,肯定是不容许别人发现她染了奇痒之症的,这个时候,知道她秘密还亲眼见过,并且不会受她的威胁,地位在她之上的运王妃,就是她的眼中钉了。”
“白檬衣这个女人也太狠毒了吧!”满月气得不行。
“她已经开始在吃属于她的恶果了,我们暂时不用理会。”
明若邪跟满月聊了一会儿,见太阳已经西沉,而外面还没有司空疾的踪影,顿时有些坐不下去了。
“不行,我去接接司空疾。”她快步朝着外面走去,一边说道:“紫浮,阿七,备马,跟上。”
“是。”
“王妃,您担心王爷?”紫浮看着明若邪上马车,不由皱了皱眉。
“总觉得有点心不安定,去看看。”
“是。”
马车立即就疾驰而出。
而这个时候,司空疾正被一群马监围着,他们都看着马厩里一片倒在地上的马,神情焦灼惊惶。
“王爷,我们真的都是按着王妃之前教的法子在照料着这些马的!”
“是啊,王爷,我们这几天可真的多合眼都不敢,日夜地盯着这些马,一步一步都是按照王妃的话做的!”
“本来这些马昨天和今天早上都有所好转的了,谁知道刚才会突然全倒下了!”
“马厩也换了,都清洗了,每日熏了药,还给仔细刷洗每一匹马,连马蹄铁都弄了下来清洗…”
“可现在马还是全倒下了啊!”
众人都纷纷说着,语气都急得不行。
这个时候,人群里有人叫了起来,“会不会是王妃今天让人送来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