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王表示自己无话可说。
而这个时候大贞京城首富陈家,门房看着眼前的男人。
“我是缙王府的人,我们王妃有事想请陈大少夫人到王府一趟。”
“那你先进来等等,我进去禀报一声。”门房赶紧就进去了。
来的这一个,是莲王安排给明若邪的那几人之一,除了田虎,他们这几人并不太乐意提起自己以前的身份和名字,所以,有阿七阿九,这个是阿五。
阿五外表平平无奇,但是他这么大一个男人站在那里,却有一种奇异的隐匿感。
有人匆匆地从里面出来,从他身边经过出门去了,但是愣没有发现阿五这么一个陌生人站在那里。要是发现了的,一般都是会下意识地看一眼的。
阿五站在那里,也并不是垂手低眸的,而在打量着这陈府的前院。
他站的这个地方,就是大门与影壁之间的这么一个空间,并不能看到多少,但是单看这座影壁就能看出来陈家的财力了。
园子里还有些丫鬟下人们在偶尔说几句话,有管家在指使着他们好好干活。
陈家的奢华,就是从他们的几句话里也能够听出来。
“你擦花瓶之前先检查检查抹布,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嵌金粉彩瓶,要是抹布里沾了一颗细砂,都可能擦花它的。”
“东边那棵花梨得修剪一下了,剪下来的树枝收起来,到时候跟杂物房那些一起送去工坊打磨发簪什么的。”
“哎哎哎,你干什么呢?手里的扫帚别乱挥,差点儿打到了亭角那盏八珍灯了。”
陈家的管家应该也是处处都要好好管着的性子,站在里面,哪哪都顾到了。
阿五又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匆匆地过来,应该是去管家的面前跟他说话了,“管家,少夫人院子里的香儿说要些冰盆。”
“冰什么盆啊。”管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本来就没有子嗣,用了冰盆不怕身子更寒,到时候还说是我给的冰盆冻了她。你去跟她说,冰窖里没冰了。”
“是。”
阿五继续站在那里。过了一会儿,一个丫鬟匆匆地过来了,可能是跑得太快,额头鼻尖全是薄汗。
门房小声地对她说道,“香儿姑娘,我这可是绕过了管家去找你了,你仔细些啊。”
“谢谢叔,我知道了,我会跟大少夫人说的。”香儿跟他说了一句,平了平气息,这才朝着阿五这边走了过来。
阿五动了动,站直了。
“我是少夫人身边的香儿,你是缙王妃派来的?”
“是,王妃命我来见陈少夫人,跟她问几句话。”
“少夫人病了,这会儿可能是见不了,”香儿说着还有些紧张地左右看了看,“能不能请王妃来陈府一趟啊?”
那边已经有脚步声匆匆地过来,香儿的脸色微微一变,飞快地对他说道,“少夫人不好出府,请缙王妃帮忙!”
说完了这一句话,她就飞快地转身跑了,等她的身影刚刚避进一棵树后,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就带着两个家丁从影壁后面绕了过来,看向了阿五。
慕容回走了之后,明若邪让人把卜连和刘文奋叫了来。
之前她已经让人去暗中打听这两个人了,觉得可用。而且难得是,刘文奋的父亲以前是个镖师,也学过武,自小也教了他们习武,功夫还不错。
说来也是可笑,卜连当时还是因为功夫好,所以在大祭祀的时候才敏捷地抢到了靠前的位置,结果就遇上了那种带毒的老鼠,得了那奇痒之症。
经过这一次,他知道了自己在牢里时家里爹娘受的冷眼和排挤,见识了人情冷暖,也生出了想要出人头地的心思。
刘文奋跟他是一样的想法,之前他是在一家酒楼里当跑腿送送酒什么的,挣不到几个银子,这一次因为他和卜家关系好,那酒楼甚至赶走他了,说怕他也被卜连染了奇痒之症。
虽然现在因为缙王妃治好了这些人,但他也不想再去找那样的活计了,就在和卜连商量着以后怎么办。
明若邪把他们叫来的时候他们还是有些忐忑的,是不是昨天抓到的那两个人出什么事了。
“听说你俩自小习武,现在让你们跟我的侍卫打一场,敢吗?”
卜连和刘文奋对视了一眼,齐齐问她:“那要是把王妃的侍卫打伤了怎么办?”
紫浮在一旁差点没笑出声。就他俩,把他打伤?
“打伤了也不怪你们。”明若邪也笑了笑。
“一对一吗?”卜连又问。
紫浮对他们招了招手,“就是看看你俩的功夫,直接一起上就行了。”
“那我们就得罪了!”
卜连和刘文奋齐声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就动了。
他们一动,紫浮就下意识地咦了一声。
这两个人不打的时候看着还是忠厚老实的普通老百姓的样子,但是开始动了,两人的气势一下子就出来了,一人蛇拳一人虎拳,拳风扑面。
他顿时也有些惊喜,立即就与他们对打了起来。
明若邪就坐在亭子里看着,也不用紫浮说结果,大概在五分钟之后她还没有听到那两个人气喘的声音,也没有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