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明听了,对他更是怀疑,问道:“看老,你究竟是谁啊?你怎么知道那夜行人还有同伴?你的武功如此高强,应该不会是无名之辈啊!”
看唱本翻了一个白眼,道:“谁说无名之辈就不能武功高强了,再说了,你从那里看得出我武功高强?”
方剑明道:“刚才你的那一手轻功,莫说在下,细数整个武林,又有几个人能够办到,这不是证据么?”
“不对,不对,我的武功很差,不信的话,等我们出去之后,咱们比划比划!”
“看老,你说笑了!”
“谁跟你说笑了?你给小皇帝说了么?”
“说了,但是他要不信,这也没有办法!”
“有司马无风在,他不信也得信!”
突然一拉方剑明,快如飞鸟,跃上了一座高楼,刚藏好身子,底下传来三声“蓬蓬蓬”的细响,接着就是三股白雾闪过,三条人影出现在底下的一片草地上。
方剑明见了,心头大奇,暗道:“这是什么身法,来得如此古怪!”
只见出现在底下的三人穿着打扮一模一样,不过高矮不同罢了。三人一律灰色的紧身衣,脸上蒙着灰面罩,只留一对眼睛在外,肩上背着一把古怪的刀。三人看上去,神秘兮兮的。
三人扫了一眼四周,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东西,禁不住阴笑了一下,三人以一种古怪的步法朝城门的方向飞奔而去。
看唱本悄声道:“走,追上去看看,他们是扶桑忍者,刚才所使的功夫是忍术!”
方剑明低声问道:“什么叫忍者?忍术又是什么?”
看唱本道:“我也不太清楚,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反正有些古怪,咱们小心就是!”
两人悄悄的跟在三个扶桑忍后面,不一会到了城门下,只见前面的三个忍
者身形陡然一顿,猛然消失不见。
方剑明见了,暗自叫怪,看唱本则是微微一笑,指了指城墙上,方剑明运功凝目一看,只见在离墙头还有两尺之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爬动,倏的,三道以肉眼难以看清身影在城墙上一晃,便消失了踪迹。
两人急忙施展绝顶轻功跃过城墙,出了皇宫之后。二人小心翼翼,追在三人之后。三个忍者大概是不会相信有人能跟踪他们,始终没有回头看上一眼,只管往前飞奔。
半盏茶功夫,来到一处高墙下。
方剑明和看唱本本能的闪到一旁隐身藏起。从这堵高墙可以看出,这户人家在京城绝对是大户,不是名门贵族,就是京中那个大臣的府上。三人静静的立在高墙下,一动不动。
片刻之后,“啪啪啪”的三下拍手声,一条人影出现在墙头,朗声赞道:“三位端的是好身手,在下深感佩服!”
正中那个忍者以一种怪怪的腔调道:“我们要见主人!”
墙头那人笑道:“三位得手了么?”
那忍者道:“见了主人再说!”
墙头那人笑道:“你们的主人和在下的主人,还有另外一个贵客,就在花园中等候三位的佳音,请跟我来!”
说着,飞身落下,三个忍者腾身跃起,落到了墙内。
方剑明正在思忖要不要进去,却被看唱本一把拉住,只觉眼前一花,竟然到了墙内,所用的身法竟然超出了轻功的范畴。
方剑明大吃一惊,暗道:“此老倘若行走武林,天榜,地榜上的高手,恐怕没有一人能是他的对手!”
看唱本不管他的惊奇,拉着他就走,虽然不见了要跟踪的人,但看唱本好像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一般,带着方剑明东绕西转,一直往前飞奔。一路上也出现过巡
夜的卫士,但二人的轻功高超,那里会被这些武功低微的卫士发觉。
片刻,二人来到了一道圆门之外。圆门内是一大片草坪,草坪中有一个花园,种着许多花儿,虽然寒气依然侵袭,但那些花长得甚是茂盛。二人屏住呼吸,慢慢的向院内一处灯火明亮的地方走近。
此时,在花园中的一座花厅内,四柱高挂灯笼,照得四下发亮,厅内摆了一桌酒宴。
坐在主人位置上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青年,身穿一件白色绸衫,脸上始终带着一副善意的微笑,叫人一见,就心生好感,但不知怎么回事,隐隐之中,又给人一种害怕的感觉。
在他身后,木头一般的站着一个全身上下套了一件黑色大衣的“高人”。这人奇怪得很,除了露出一对眼睛在外面以为,身上的任何地方都没有露在外面,整个人就给人一种“套中人”的感觉。
如果说他的打扮令人惊奇,那令人恐怖的就是他的身材,花厅很高,但他立在厅中,就如一根柱子一般,寻常一个大汉立着他面前,还不到他的胸口,就算高如中洲五虎那般的人,也还要比他矮了大半个脑袋。
处在客人的位置上,分左右而坐,左首是一个绿袍老者,一只手奇怪的拢在袍袖里,好像羞于见人。
右首是一个穿着和服的小胡子中年人,脚下穿着一双布鞋。三人边喝边聊,突然三人像是发现了什么,都不约而同的静了下来。
脚步声传来,四个人一前三后的走近花厅,见到他们来到,那相貌英俊的青年立身而起,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