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狂与西门金架着司马俟如电一般在山中飞驰,身后五十丈开外,刀神紧跟,距离越拉越近。两人身受重伤,司马俟更是昏迷不醒,刀神气势正盛,不被拉近才怪。
司徒狂突然道:“西门老弟,我本来可以独自离去,但是为了你我结拜之情义,才舍命相陪,救下俟儿。我对你可算是仁至义尽了。”
西门金听出他话里有话,忙道:“司徒兄,这好说,只要你我逃过此劫,回转情人山庄,庄主所有东西,你尽可以享用。”
司徒狂冷笑道:“我才不希罕那些俗物。我知道你的密室之内,藏有大量的武学秘笈,内中有一本署名逍遥子的‘众生咒’,是不是?”
西门金一怔,道:“不错,确实有这么一本书。但这本书,不过写着些些修身养性的秘方,司徒兄要来何用?”
司徒狂道:“这你不用管,你答应送给我吗?”
西门金想了一想,道:“好,只要你帮我救出俟儿,这本书就是司徒兄的。”
“此话当真?”
“我几时欺瞒过司徒兄?”
司徒狂心中大喜,将内力全部运起,加快了步法,刀神见前方三人的速度突然加快,心中一怒,喝道:“司徒狂,你还想往那里逃?”
司徒狂回头大笑,道:“刀神,山中路多,你可要跟紧了,小心跟丢,哈哈哈……”
一阵笑声中,与西门金架着司马俟转过了一个山角,当刀神赶到的时候,却发现失去了三人的踪影。
眼前有三条路可走,心中震怒,这司徒狂当真不好对付,想了一想,选择了中间的路段。
当吴世明赶到这里时候,稍作停顿,选择了左边的路段。
花自流与“冰儿”赶到时,迟疑了一下,选择了右边的路段。
方剑明最后赶到,看着三条路,不知该朝那个方向追去,十分作难,沉思了一下,选择了右首的大路。
司徒狂与西门金走的正是右首大路,飞奔了十数里,两人感觉累了,司徒狂不敢确定是否还有人追在身后,施展龟息法,笼罩三丈之内,与西门金带着司马俟藏在了长草中。
过了一会,花自流与“冰儿”如风一般掠过,没有多做停留。
西门金见是他们,知道刀神已经追丢了,正要出去,司徒狂传音道:“慢着,再等等看!”
话声刚落,一条人影从三人头顶如电一般掠过,正是方剑明。
司徒狂见是他,心中冷笑道:“臭小子,原来你也追下来了,哼哼。”
西门金暗道:“这小子当年也不是被谁附了体,打得老夫无还手
之力,还是少惹他微妙。”站起身来,道:“司徒兄,此地不易久留,我们还是远离此地,在做其他打算。”
司徒狂道:“好,他们追不着人,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搜寻。我们找个隐避的地方休息一下。”
两人架起司马俟,不走大道,专捡林深之处走,走了数里,来到了一条小溪旁,两人喝了几口水,坐在溪便歇息,借机调元。
两人的内伤虽不致命,但想要完全恢复功力,三日之内,也难以办到。
两人同时睁开双眼,司徒狂叹了一声,道:“没想到刀神的武功会如此高深,我就算戴了‘幽冥手套’也不是他的对手。”
西门金听了,暗中哼了一声,心道:“你那里知道他抢了我的‘洗髓经’,你能打赢他才怪!”
当年,他得到“洗髓经”之后,因为不是专门修炼它,只是在修炼“白骨地狱录”时,遇到瓶颈,才会去翻阅“洗髓经”,往往都能得到解答。
所以,他虽然极为珍藏,却懒得把全篇内容背下来。再说了,经书大段大段的都是天智神僧说的话,西门金好大喜狂,虽觉得他的话有理,但压根儿就不放在心上。
这也是他跟“洗髓经”没有缘分,虽藏着多年,也只领悟了少部分,将当作辅助之用,不一心专研,难有进展。
刀神自从得到“洗髓经”后,抛开一切,一心研究,才取得了如此的成就,可以说是他与“洗髓经”有缘,也可以说是他勤奋使然。
司徒狂见西门金不言语,看了一眼司马俟,见他兀自没醒,只道西门金在担心司马俟,才没有理会自己的话。
“西门老弟,吉人自有天象,你……”
西门金打断他的话,诚恳的道:“司徒兄,俟儿琵琶骨被踢断,武功难保。但是我知道,只要有你相助,我们救得及时,他的武功定能保住,不知司徒兄是否肯出手相救?”
司徒狂作难了,他又不是喜欢帮助别人的人,似这种运功救人,一弄不好,自己也要受到波及,但他心中惦记着“众生咒”的好处,终于在贪心之下,答应了西门金。
“俟儿算是我的徒儿,他出了这等事,我怎么可能不救他?但你我要保存内功应付意外。以一株香为限,救的了他是万幸,救不了他,你我都要收手。不然被刀神追来,大家都要玩完。”
西门金自然明白这个道理,道:“依司徒兄便是。”
两人找了块空地,盘膝坐在司马俟前后,西门金坐在前,司徒狂坐在后,两人伸出双掌,掌心紧贴着司马俟身
上大,朝他体内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