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一剑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脸色一沉,道:“听说贵派的剑法在中原武林数一数二,你若能接下我这一剑,便说明贵派的剑法的确有过人之处。”
钟锦铃道:“事关本派的荣辱,我
将会全力以赴。”
柳生一剑道:“在下出剑,向来是毫不留情,你看好了。”话音未了,一股强大的剑气从他身上发了出来,台上霎时间充满了一股杀气,除了钟锦铃外,站在台上的人都被逼得跳下台去。
钟锦铃心头一凛,运足全身功力,不为对方的杀气所动,暗道:“这人身上的力量竟不在冷大哥之下,传言果然没错,他将会是冷大哥的最大劲敌!”
柳生一剑没有出剑身上就已经发出了这般强大杀气,他要是出剑了,天下还会有多少人能抗衡?这是柳生一剑设擂以来“真正”的对敌,之前向他挑战的,根本就没有看清柳生一剑是怎么出剑的,场外的人也只见一道耀眼的剑光闪了一下,比剑的人便已经飞出了擂台,死在台下,伤口都在脖子上。
台下的人屏住了呼吸,没有人敢出声,很多人都在为钟锦铃担心,若这么一个大美人死在了柳生一剑的剑下,岂不是大煞风景。祝红瘦与纪芙蓉距离擂台最近,深深感受到了那股强大的杀气,两人手中的宝剑突然轻轻的震动起来,隐隐有出鞘的意思,两人急忙按住了剑柄,不让两剑再有更大的动作。
就在这时,柳生一剑撤下了腰间的宝剑,伸手一按剑柄,注视着钟锦铃,准确的说是注视着对方手中的长剑,道:“我手中之剑,名叫‘魔阳’。”
钟锦铃将长剑横在胸前,冷冷的道:“剑名‘阿难’。”
柳生一剑双睛猛然一亮,暴喝一声“杀”,他的人顿时不见了,代之而起的却是一道赛过烈日的光芒,无上的杀气冲了出去,就在同时,一股带着无上佛力的剑气冲天而起,架住了杀气。
没有任何的动响,场上突然静得可怕,台下的人都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台上,
柳生一剑站在原地,就好像没有动过一样,“魔阳剑”不知何时收回了鞘内,脸色有些惊疑。钟锦铃站在了台边,若再退一步就要掉下台去,“阿难剑”也不知何时收回了鞘内,她的额头上隐隐有香汗渗出,她尽管接下了柳生一剑那恐怖的一剑,但她毕竟不是“阿难剑”的主人,仅仅出了一剑就已经消耗了她极大的体力。
柳生一剑没有吭声,脸上露出深思的表情,过了一会,钟锦铃暗道一声“侥幸”,从腰间拿出战书,扔了过去,道:“这是战书!”
柳生一剑伸指一夹,将战书夹住了,打开来看了一眼,只见上面写着“三日后,飞来峰,冷暮云。”就在他打开战书的时候,钟锦铃跃下擂台,与祝红瘦、纪芙蓉飘然而去。
三人的丽影刚消失在街道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整座擂台轰然倒塌,尘土满天飞扬,吓得许多人不住的后退,人群一阵慌乱。
“柳生一剑呢?他怎么不见了?”待场上有些平静之后,有人惊呼道。果然,场上不知何时失去了柳生一剑的踪影,场上有这么多的人,其中不凡好手,竟连柳生一剑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难怪人家要扬言横扫中原。
冷暮云救下赖长空的第二天中午,雷府的一间密室内,一个中年人正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想心事,这中年人正是赖长空,经过方剑明的一番精心治疗,他脸上的气色看上去好多了。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他能下地走路,肩头的剑伤也已痊愈,可谓空前的了。
本来,他中归远帆的一剑,是要不了他的命,但是,后来他被广通双袖发出的劲力打中,内腑深受其害,按理是活不过三个时辰的,但因为被冷暮云及时的给他输送内力,才让他多活了一些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