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养,她比不过陈月儿,总不会连惠妃几个都比不过吧?
可随着她的承认,对面男人的脸彻底沉了下来,周身气息凝滞,竟隐隐有些可怖。
他死死盯着她许久,道:“你想要孩子,自己不知道生吗?是朕还不够宠你?惦记旁人的做什么?”
“……”姜翎月张了张嘴,有一瞬间是真的想将寝殿内的香炉余灰洒在他脸上。
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给她用刖麝的是他,难道他不知道他就是一夜给她十次,她也遇不了喜吗!
她怒的不行,但皇帝陛下似乎不比她好到哪儿去,一双眸子冷飕飕的。
“月月当真是宽容大度,”他扯了扯唇角,似乎有些自嘲,“后宅妇人们的拈酸吃醋,你从未有过,如今对着其他女人的孩子,你都要视如己出?”
这话让姜翎月摸不着头脑,她眨眨眼,“孩子不仅是赵美人的,那也是您的第一个子嗣啊,臣妾爱屋及乌,自然当视如己出。”
她自诩自己这番话说的实在漂亮,但皇帝陛下半点没有领情的意思,只淡淡道:“是吗?若换做今日你嫁的人是陈子泝,他后院妾室有孕,你也能如此宽宏大度吗?”
时隔多日,这人又再次提起这个让他们这些天相处的不尴不尬的名字,姜翎月面色一变,担心他又要翻旧账,脱口而出道:“这如何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