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依萍,说它不是母的,是公的。还要给它改名叫杜飞。”
庭萱咽下了嘴里的一口饼,忙抓起豆浆喝了一口,这才拍着胸脯开口问:“什么?!它是公的?!你那天不是……看过了嘛?”
她越说越小声,有点儿不好意思明说。
但是涂山璟领会了她的意思,他的脸更红了,有点疑惑地回道:“我确实看过了呀,我记得是没有……嗯,没有的,不就是母的吗?”
庭萱明白了,哦,可能他们那时候没有绝育手术,没有的可不就被归为母的了么。
于是她斟酌着词句,委婉地给涂山璟解释了他们现代为什么会把狗狗咔嚓了。
涂山璟听了一抖,仿佛替它们害疼似的,开口问她:“那……繁衍不是本能吗?为什么要剥夺了呢?”
庭萱冲他摇摇手指:“本能并不代表它自己也每次都愿意呀~有研究表明,每年都生伤身体,绝育过的宠物活得更健康更长久一些。而且主人没有时间和精力伺候它呀,虽然它们有本能,但是和主人的利益冲突的时候,也会综合考量,最终得出绝育是综合得分最高的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