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他对周馨的这种感觉,但是当现在得知周馨已经离开之后,他的心竟然有点慌乱。
“她走了啊。”君莫怜问道。
小纯大声说道:“她走了,她让你保重。你都问了第五遍了。”
第五遍了吗?君莫怜有些恍惚,他怎么觉得像是在恶作剧呢?
君莫怜不由自主的想起在东海上第一次见到周馨的场景。
凌凌波纹,将太阳割碎,泛起鳞鳞光芒。
因为逆光,所以看不清对方,只能看见一艘大船的轮廓,以及隐约一袭紫衣。宛若一朵紫罗兰,在风中摇曳。
女子清脆如铃的声音再次传来,似乎夹杂着一丝俏皮。
那一簇紫罗兰在阳光的衬托下,变得娇羞可爱。
然而当时只道是寻常。
“君莫怜,你怎么了?”小纯摇了摇君莫怜的胳膊,好奇的问道。
“啊?嗯。”
君莫怜回过神来,看着手中的玉佩,叹了口气,而后收入怀中。
算了,还是安心文试吧,后天就要开始了。
姐姐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现在周馨也走了,十年之内不会回来。
君莫怜只能苦笑,不过现在可不是伤感的时候。
君莫怜又去了老张头那边一趟,老张头请君莫怜
喝酒,喝醉了酒之后就开始唱李蕙兰作了曲子的《南双调·锁南枝》。
一老一小哭哭笑笑,放浪形骸。
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在文试的前一天,君莫怜起了个大早。
小纯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抓着君莫怜的衣袖,一起去看考场。
青衣人没有去,君天一早就上朝去了。
王月婵带着两个儿子与君莫怜一起去,君煜则异常的兴奋,君曦无精打采。
“二哥,你一定是第一,加油。”君煜挥舞着小拳头说道。
君莫怜笑道:“你二哥出马,自然是不拿第一誓不罢休。”
王月婵关切的说:“怜儿,尽力而为,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放心吧,大娘,我心里有数。”
看上去君莫怜的状态不错,他下意识的朝皇帝那边看去,却并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紫色身影。
“我们家的荣誉就全靠你了,我可是在你身上压了不少钱,你要是输了,就拿你自己的钱还我。”君曦懒洋洋的说道,他没有睡醒,眼睛都懒得挣开,发髻也松松散散的,看上去没有一点武侯大公子该有的威严。
君莫怜挑了挑眉毛问道:“你压了多少?”
君曦打了一个哈欠,睡意朦胧的道:“不多,也就一万两而已,这是我的全部家当。”
“曦儿,这是怎么回事?”王月婵问道,她对长子的荒唐行为早已经见怪不怪。早些年的时候还会干涉一下,但是这些年非但没有干涉,反而又放纵的趋势。
君曦抹了把脸,说:“那几个不是要赌谁是这次圣榜和贤榜第一么,我就说肯定是咱家这位。他们不信,就开了一个盘口。我是庄家,他们都赌老二输,就我一个赌老二赢。赔率是一赔十,他们赢了我给他们十倍的钱。我赢了的话,不但他们所有的钱都是我的,而且他们每个人都会按照一赔二的比率赔给我。”
王月婵脸色变了变,问道:“这也太胡闹了,现在压了多少了?”
王月婵怕自己的长子一个人应付不过来,要是君莫怜真的输了,那么后果不是君曦一个人能担当得起的。
君曦满不在乎的道:“也没多少,总共三百万两吧。当然,如果我赢了的话,这三百万两都是我的了,而且他们每个人会赔给我二万两,这样算下来也就是总共就是五百多万两吧。如果输了呢,我就要给他们赔三千万两。就是这么简单。”
王月婵听到这话,直接省略了前面的话,只听到君曦说输了的话要赔三千万两,已经吓得花容失色了。
虽然武侯府家大业大,但也拿不出三千万两来啊。
“你这个败家子儿,我打死你。”王月婵狠狠地打了君曦两巴掌,不过落在君曦身上的时候却轻柔无比。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君曦却诱惑君煜道:“老三,你想不想压点儿?你不是攒了五千两了吗?如果你压老二赢的话,说不定能赚到一百多万两呢。方文他们可是有一百多人与我对赌,这可是个发财的大好机会。”
君煜想了想,又看了看君莫怜,对王月婵说道
:“娘亲,你把我的钱给我,总共算上我现在有的,就是两万两,我要全压在二哥身上。”
君莫怜咽了一口唾沫,他感觉自己有点晕。
想当初他在醉月楼的时候挖空心思拼了命,一年也才几百文,连一两银子都不到。可是君煜这才几岁,就已经有了两万两的资产了,那得是多少文钱?
王月婵没好气的说:“好,都给你,我不管你们兄弟了。曦儿,我这里还有二十万两的私房钱,也压在怜儿身上。要是赔了,你给我小心着,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啊?”
王月婵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一跳。
君曦半天才回过神来,竖起大拇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