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树王立刻到了世界树下,着手治疗这被污染的世界树,黑色在一点点消除,时间也在一点点流逝……
玄月站在高空看着下方的人类瑟瑟发抖的神态,和嘴里恐惧的言论,很正常,因为这是魔神战争,残酷才是真实,善良只会害了自己和他人。
血色的玄月闭眼感受到禁忌在被剥离,在削弱,这让他身上的戾气在一点点消失。逐渐清醒。
“唔…我这是…”玄月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吓了一跳:“诶!我怎么在须弥!我不是睡着了吗?难道我在梦游?”
玄月正在犯迷糊时发现禁忌的力量在减弱,同时大慈树王的气息也在削弱。
“唉,去看看吧,她也不算食言了。”玄月收起沙漏,天空的血色也退去,下面是人类拍拍胸脯表示虚惊一场。
玄月来到了世界树下,却看见一个神力耗尽,变成小孩模样的大慈树王。
“如此,算是告一段落吧。”
——枫丹——
“芙卡洛斯,我想请璃月的那位前来一叙,如何。”厄歌莉亚开口对着旁边的水精灵说道
“璃月的那位,是掌管契约权柄的那位吗?”
“不,是掌管秩序的那位,若亚维斯,现璃月的第二位拥有战神名号的魔神。”
“主上,恕我直言,那位既然拥有秩序的权柄肯定不会允许您利用他的能力颠覆秩序的。”芙卡洛斯担忧道
“可,目前唯有这样才能实现你们的愿望啊。”厄歌莉亚闭了闭眼,她已经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须弥治疗大慈树王的玄月有所感应,但并未多加理会,他用他的力量灌输到她的体内,发现禁忌知识在大慈树王体内有所残留。
玄月叹了口气,收回了手,在世界树下静等她苏醒。
(偷偷看看,应该没事吧。)玄月盯着世界树,将自己的意识投了进去,看着世界树中的知识,看着过去,现在和未来……
“玄月!”玄清的声音响起,把玄月推出了识海。
“玄清!”玄月一睁眼就发现大慈树王正站在他旁边,平静的注视着他。
“别担心,你已经从世界树的洪流中出来了,幸好及时,不然可就要成为世界树的一部分了。”
“嗯,确实凶险,还有你。”玄月意有所指道
“?”
“你的体内还有禁忌的残留,我已经压制了,但无法去除。须弥不能再少一位神明,也无法再承担这样的后果。”
玄月说完就准备离开,但被大慈树王拉住了衣脚:“请给我一点道歉的时间可以吗?”
“你无需道歉,道歉无法让时间倒退,无法让执迷不悟的赤王放下他的执念,无法更改既定的事实,纳西妲,违反秩序都是有代价的,你是魔神,不能软弱。”
“我…知道了,谢谢你若亚维斯。”大慈树王目送着玄月的消失,但她也皱起了眉头,未来的危机正在潜伏,她要做好准备了。
回到璃月的玄月没有回洞府,没有告诉摩拉克斯,他收起了自己的气息,准备在璃月走走。
路过茶馆,听着说书的讲述这几年的各方战役,传颂着他们的事迹,喝着茶,好不悠闲。
“可真没想到,各方战线吃紧,你还有闲心在这喝茶若亚维斯。”小型的马克休斯过来坐在了玄月的肩上道
“诶诶诶,可别这么说,我可帮摩拉克斯那家伙处理了三年的公务,看得我头都大了,我可不得出来呼吸下新鲜空气嘛。”玄月反驳道
“也是,你是玄月,要是玄清的话说不定和摩拉克斯一样就窝在一起处理个没完。”马克休斯提到了玄清的名字让玄月身体一僵,果然下一秒:“话说过去了这么久,玄清还没醒过吗?”
“…醒过,但没多久就又睡去了。”
“行吧,你也尽快回去,最近也不太平,刚刚归终给我们都传讯了,见到你要告诉你尽快去和摩拉克斯商议。”
“一点都不让神享受一下。”玄月只好回到那个他坐了三年之久的地方,看到摩拉克斯正喝茶等他上门,不知为何心里有股气。
“回来了,还挺快,只过去了一天。”摩拉克斯平静的说着,就好像一早就在等着他回来一样。
“嗯,回来了,马克休斯说你要找我商议,可是与螭的一战。”
“不止,还有奥赛尔。”钟离左手一挥,一个立体的地图展示出来:“金郁的行踪暴露出来,他与奥赛尔的妻子拔掣有所往来密谋,璃月的形势不妙了。”
“他们一个躲山里,一个躲海里,还以为要当缩头乌龟呢!”
“有法子了?”
“没有,我不是玄清,没什么战术,这样吧,奥赛尔那边你镇守,我监管螭的地盘。”
“螭可比奥赛尔难对付的多,可以吗?”钟离有些不放心
“钟离,你知道我的,我代表了什么。”
“老友的意思是……”
“螭接受了金郁的血脉代表着他的堕落,于情于理都该由我手刃他。”
“可它吞噬了太多,你有几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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